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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章 偶露狰狞(2 / 2)


“二叔载会。”宝宝揉揉眼睛,看了看弓亚明含糊的喊了一声,就不断打着哈欠说:“妈妈睡觉,妈妈睡觉…”

“宝宝再会。”弓亚明笑容满面的朝杨雅轩怀中的小人摆摆手,之后杨雅轩便抱着宝宝离开了客厅。

宝宝虽然离开了,但经过他无意的一阵撒娇,客厅中的气氛已经重新融洽起来,弓亚光暗暗松了口气,对弓亚明说道:“对了亚明,我介绍两位客人给你认识。

这位锦明爰小妹妹是亚磊在伦麦音乐学府的同学和好朋友,家住距离我们山滕市不远的聊晋市,这次年假,亚磊特意请她来我们家做客。

这位严冬讲师是亚美在西京综合学府的学长,毕业后留校成为了西京综合学府的讲师,这次也是受亚美邀请,来山滕做客的。

两位,这就是我二弟弓亚明,联邦职业探险家。”

“亚明哥哥您好,我常听亚磊提到您,说您是银河联邦最勇敢的职业探险家。”身材娇小,容貌可爱,留着一头波浪卷发的锦明爰望着弓亚明,有些好奇的乖巧说道。

“您好弓亚明探险家,我是西京综合学府的预科讲师,严冬。”初冬季节却穿着一件干净的文明科举制度的弊端而大发雷霆,差点把那名可怜的导游吓得昏厥过去。

后来被我阻止后,就一声不响的走掉了。

记得那时我给他的评价是:看到艰辛度曰,被生活磨平棱角,姓格随和的人,就盛气凌人的用语言欺凌;遇到稍微强势的人,就变得毫无勇气,除了向羚羊一样用眼睛瞪人之外,连一句完整反驳的话都讲不出来。”

弓亚明的话让严冬本来严肃、沉静的脸色一下变得通红,被人直斥没有勇气而无法反驳,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巨大侮辱,就算他心智这几年历练的十分坚韧,也不禁怒火中烧。

这时看到父母都没讲话,作为长兄的弓亚光又急忙勉强笑着劝说道:“亚明,你和严冬讲师三年前都是20几岁的年轻人,巧遇后因为年轻气盛,发生一些纠纷并不奇怪,也不能因此就断定严冬讲师就是极端自由主义者…”

“大哥,这位严冬讲师一定是一名极端自由主义者,”弓亚明笑笑打断了兄长话,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问问亚美,看看她又有什么说法。”

听弓亚明这样讲,弓亚光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到了妹妹的身上,压力之下,弓亚美却没有做出反驳,只是眼神愤怒的看着弓亚明,倔强的咬紧了牙关。

这样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弓亚光焦虑的叹了口气,而父亲弓博信在一旁已经怒吼道:“弓亚美,我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再和那些极端自由主义者有联系,你不仅没有听,反而把这样的人领到了家里。

你,你,你知不知道,现在这种特殊时刻,思想犯的处刑有多重,以前微不足道的事情,现在一句‘危害联邦安全’就可以判处重罪,你,你…”

不顾弓博信暴怒的眼神,严冬猛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挡在弓博信和弓亚美之间,沉声说道:“弓博信先生,我能理解您现在的焦虑和气愤。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们的抗争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地球特别星区亿万普罗大众…”

“应该把你倒吊在都灵人的神庙旗杆上,再让你讲这些话。”弓亚明冷冷的打断了严冬的慷慨其词,开口说道:“闭嘴从我们家里滚开,马上。”

被弓亚明一再斥责,严冬脸上终于流露出了狼狈的表情,最终他向弓博信和荀美静鞠了一躬,转身大步向房门走去。

看到严冬就要离开,弓亚美突然喊了一声:“严冬老师…”想要追过去,却被弓博信牢牢挡住,最终只能看着严冬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

“亚美,听你爸爸的话,不要去追了。”看到父女对持,荀美静搂住女儿,轻声劝道。

“你们,你们都偏向弓亚明,他不高兴,一句话就把我的老师赶出了家,”弓亚美用力挣脱母亲的怀抱,气恼的留着泪喊道:“他是最重要的、最有用的、最能给你们争光的,能让你们炫耀的,我又算是什么…”

“你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我的妹妹,”听到弓亚美毫无道理的叫嚷,弓亚明站起身来,高声说道:“如果不是这样,不要说你去信奉极端自由主义,结识同样思想的朋友,就算去炸毁银河联邦中央政斧大厦,我也不会管。”

“弓亚明,我向你说过无数遍了,自由主义者和恐怖分子之间没有任何必然的关联。”弓亚美声音嘶哑、高亢的喊道。

“我可以相信你的话,但法官不会,”弓亚明冷冷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你那位严冬老师曾经的恋人现在在哪里?

如果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在联邦uiy7896监狱,35年刑期,不得假释。”

“你,你,弓亚明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弓亚美头脑一阵发蒙,惊骇的问道:“就算在西京综合学府这件事也很少有人知道。

难道,难道你一直请人在暗中监视我,还,还调查了严冬以前的生活?”

事实上由于担心弓亚美和极端自由主义者牵扯不清,弓亚明的确指派亚博情报部门,收集了有关她的一些行踪资料和平常接触人群的情报,但这些事情在弓亚明心中绝称不上是监视。 嫂索-大替身时代

“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有道德水准,监视你的行踪,”弓亚明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说道:“我只是害怕你和极端自由主义者牵涉太深,所有过滤了一下你平常接触人群的情报而已。

其中最敏感的人物,就是这位严冬讲师。”

听到弓亚明的诡辩,弓亚美愤怒的说道:“过滤一下我平常接触的人群!这不是监视又是什么。

弓亚明,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你…”

“违法,如果我真想违法的话,早就把你那位严冬讲师‘清洗’掉了。”面对妹妹的质问和指责,弓亚明突然想起自己在亚博邦对付搔乱北仑移民的种种手段,嘴角不由浮现出一丝讥讽笑容,低声说道。

‘清洗’这个词可以做多重解释,但在刚才的语境中,显然它只能代表谋杀这一种意思。

这个词从弓亚明的口中吐出,虽然没有任何威胁的语气,但正是这份自然吐露,透漏出了某种令人胆寒的狰狞,犹如一阵寒冷的风吹过房中每个人的心间,将空气都一下凝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