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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节(2 / 2)


  她把协议递过去道:“我已经看过了,你再看看,若不合适的,可以修改。”

  其实重点在于离婚后的财产以及孩子归属问题,这些都没还没写在协议中,留了空白,苏湘打算他跟傅寒川商议下来后,直接填上去。

  傅寒川接过来,随便看了两眼就搁在了茶几上。

  他叠起腿,点了根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除了傅赢。”

  他看到了财产配置以及孩子归属那边的空白。

  他也知道苏湘对傅赢的感情,他亏欠了她,按照他对她的了解,她很可能趁机提出索要傅赢的抚养权。

  这是她最好的机会。

  她不要他的任何补偿,只要傅赢的抚养权。

  稀薄的烟雾中,苏湘对视着傅寒川,他的脸庞清隽,轮廓更加深刻了些。他一副谈判时的冷峻模样,即便知道自己有错,他也不会示弱半分。

  傅寒川在商场中总是这样,即便条件对他不利,他也不会让对手讨到半分好处。

  面前的人是他的妻子,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可傅赢是他的底线,他就不会让步。

  苏湘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不会要你的任何东西。我也不会与你争夺傅赢的抚养权,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求随时可以见到傅赢。他喜欢在哪边就在哪边,你不能够阻拦。若是你违背了条约,傅赢的傅抚养权就归我。我会马上要求法院执行。”

  上一次离婚,苏湘只得到一个月见一次傅赢的权利,那时候的她,已经用尽了全力去争取,也只能争取到那样的结果。

  现在,她有这个机会了,她可以用傅寒川对她所做过的事与他争夺,就算他不肯,她拼尽全力未必争抢不过。

  但她不愿把事情闹大,最伤害的是傅赢。到那个时候,傅赢会怎么看他的父母?

  苏湘所能做出的对他最好的保护,就是给他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

  而且傅赢的路,从他一出生就已经铺好了,他是傅家未来的继承人。这些年,他的所学所做,都是在往那条路上走。

  若她把傅赢强要过来,就改变了傅赢的成长路线,他会迷茫。

  苏湘提出的要求,其实就是维持现状,傅赢想来湘园住,住多久,都由他自己的意愿。她想要见傅赢,傅寒川也不能横加阻拦。

  可傅寒川若是蛮不讲理的话,她就不会客气了。

  他剥夺了她的生育权,凭什么再剥夺她陪伴傅赢成长的时间?

  傅寒川怔愣了下,他上来就摆出冷峻严肃的样子,就是为了打消她索要傅赢抚养权的念头的。可她却提出这样的要求,傅寒川觉得自己还是看错了她。

  他吸了口烟,喷薄出的白烟掩去他眼底的错愕。

  他道:“可以。”

  苏湘便在空白处写上去,她又道:“另外,我们嫁娶自便,与对方无关。”

  他若另娶,她不需要做出祝福更不会阻拦而她再婚,他也不必送上他的祝福,但也别破坏。

  说白了,就是签上字后,从此一别两宽,互不干涉。

  傅寒川拧了拧眉,长长的烟灰落了下来。他道:“你一离婚就要结婚?”他又一次的沉不住气了。

  苏湘抬头奇怪的看他:“难道我还要经过你允许?我们俩离婚以后,除了还是傅赢的父母,别的就什么都不是。”

  前夫没有权利决定前妻的去处。他觉得他还能像以前那样操控她吗?

  “你若结婚,我也不会有任何想法的。”

  傅寒川就要气死了,他这么多年身边一直有女人围着,他从来都没放在心上。但她一直有个备胎。她一离婚,祁令扬巴不得把她娶进家门。祁家也好光明正大的有个女主人了。

  苏湘写完了条款,看了眼傅寒川,看到他眼底的愤愤不平,她道:“傅寒川,你没什么好气愤的。你若觉得你落后了的话,以你傅总裁的身份,想嫁给你的女人前仆后继,你可以弄个后宫选秀都没问题。”

  “正好卓雅夫人离开了,你掌控了傅家,大傅先生也阻止不了你。你可以娶你任何想要的女人,她们也不会再承受任何的痛苦,只要你的宠爱就够了。”

  那些都是她含着血泪走过来的路,她也没有得到傅寒川的宠爱,而那些后来者,踩着她的路,享受了彻底的安逸,真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苏湘一想到自己的过去,那些屈辱她就没办法保持平静,言语中带着尖刻。

  傅寒川永远都不缺桃花,但他缺一个真心相待的女人,缺一个他喜欢的女人。

  他那么努力的清除干净傅家,可不是为了娶那些女人的。所以当苏湘出言讽刺他的时候,傅寒川心里就升起怒气。

  他觉得傅赢没良心一定是从她那里遗传的。

  可一想到他们走到这一步,也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哪有资格指责苏湘没良心?

  傅寒川便道:“任何女人?包括你吗?”

  第318章 桥归桥路归路

  苏湘瞪了他一眼,埋头把后面的条款也写了上去。

  其实后面这一条不写也没关系,离婚的两人还有什么可干涉的。

  可苏湘就是想写上去,明明白白的告诉彼此,他们彻底结束了。

  苏湘最后把自己的名字签上去,两份都签完,她将协议往傅寒川面前一推道:“到你了。”

  傅寒川垂眸扫了一眼,没有拿起。他吐了口烟,烟雾中,他的眉心微微的蹙起。

  苏湘看他坐在那里没有动一下的意思,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你觉得我在当游戏耍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