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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养娃种树第63节(2 / 2)


  二丫手有点抖,她也希望她能有新的人生,她没接那卷钱,拒绝道:“我攒的有钱,够上学的,而且说不定我妈还会给我交学费。”

  “拿着,应急用,有钱腰板硬,用不上你就攒着。”苏愉攥着她的手把钱塞她手心里,劝慰说:“别觉得不好意思,等你上大学了就会发现,缺钱是最好解决的困难,以后工作了你会有很多个五十块,别有心里压力,就当我借给你的,十年后你再还给我。”

  “谢谢。”二丫咬着嘴唇,眼泪掉了下来,她带着哭音说:“婶,如果不是你,我就是大丫后面的二丫。”

  苏愉没觉得她有多大的功劳,二丫的性子能得以改变是她自己的努力,“我就给了一些吃的,还不是顿顿饱……”

  “不是,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羡慕小远平安,更想像你一样,你跟别人不一样。”二丫说不出再多的解释,有工作的女人很多,但她们都跟她不一样。

  “我很高兴成为你的榜样。”苏愉得承认,二丫这番话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是真真切切的影响了一个女孩,“你以后肯定能像我一样,做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她激励她。

  “以后小远平安会给我写信,你要是有事也给我写信,写了信交给小远,让他一起给我寄过去,我也会给你回信。”苏愉承诺。

  “好。”二丫擦掉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她拽过小花一顿揉,情绪平复一点了,问:“婶,你有没有要收拾的,我帮你。”

  “不用,没什么要带的,东北那边冷,我们这边的衣服带去了不挡事,我去了再买新的。”苏愉想了一下,把她之前去果园穿的衣服都择出来给二丫,“这些比较旧,你跟大丫穿着也不打眼,你妈也不至于给抢走。”

  “嗯。”二丫默默接过来抱在怀里,为防苏婶还给她东西,她起身要走,刚好小虎在喊她,她说:“婶,小虎在喊我,一定是我姐又要出门,我回去了啊。”

  “行,加油,我等着你考上大学,有困难了给我写信,生病缺钱了就找平安爸,我会交代他。”

  “不用不用。”二丫慌忙推拒,哪怕当邻居好些年了,她见到平安爸还是不敢怎么说话,他看着挺严肃的,“我身体好得很,不会生病,我回去了。”她脚步匆匆地出门。

  “姐,你去哪?”她出门见到大丫,立马回到现实,牵过小虎,责怪地说:“你还说你喜欢小虎,你哪里喜欢了?都要把他拖在地上了。”

  “你别胡说。”大丫小心瞟着小虎,心虚地说:“我最喜欢小虎。”

  “小虎你信不信?”二丫问,一边往家里走。

  “我喊大姐不要走,她不理我。”他委屈巴巴地瞅着大丫。

  “我理你。”大丫急忙解释,颠颠地跟在后面进屋,乖顺地关上门,笑着说:“看,大姐不出门了,就在家里陪你玩。”

  “你刚刚要去哪里?”二丫不放过她。

  “我、我好长时间没出门了,我想回去看看。”她不会撒谎,只好蔫头巴脑地交代。

  就知道,二丫之前还会生气,现在气习惯了也没多大感觉,她拉过她大姐的手,问:“你想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大丫立马点头。

  “那你就在家住着,别去找那个男人,你在家照顾小虎,洗衣做饭,我出去赚钱,赚钱了我带你去看病,治好病了你再嫁个不打你的男人,生自己的孩子。”二丫徐徐劝诱。

  “真的?你带我治病?”大丫急切地问。

  “你听我的话才行。”

  “听,我一定听你的话。”大丫伸出手。

  二丫翻了个白眼跟她拉勾盖章,又跟小虎拉勾,“小虎听二姐的话,二姐就一直喜欢你,给你买糖吃,给你买新衣服。”

  “吃肉。”

  “好,给你买肉吃。今天的话是我们三个的秘密,谁也不能给外人说,不然我就要反悔。”二丫警惕地嘱咐。

  “谁都不说,爸我都不告诉。”小虎靠在他二姐身上,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弟弟真乖。”二丫搂住他,她觉得她妈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生了小虎,“还好你不叫三宝或是小宝,不然完球了。”她低声庆幸。

  “嗯,我也不喜欢,大宝二宝都难听死了。”他赞同他二姐的话,还不忘踩一脚。

  第95章 095  黏妈

  苏愉走的时候, 小远平安一直送她到火车站,“妈,我们请假也过去吧, 不差这几天。”小远央求。

  “去了又要急匆匆回来, 等你们暑假放假了过去, 过去玩几天再回来,我又不是在学校待半年就毕业了,而且天寒地冻的, 别去了再冻感冒了。”苏愉拍拍两个儿子的肩,说:“爸妈不在家, 你俩要照顾好自己,不许吵架, 每天放学了早点回去,别让姥爷姥姥担心, 想我了就给我写信, 可以一天一封, 也可以一周一封。”

  “知道啦,你都交代好几遍了。”平安搂着小远, 大包大揽地说:“小远交给我照顾了,老妈你就放心吧。”

  “谁要你照顾。”小远不服, 甩掉他的胳膊,说:“妈, 你进去吧,我俩回学校的,我会监督平安好好学习,不让他瞎玩。”说完就调头就走。

  “谁瞎玩了?你成绩也就比我好一点点。”平安敷衍挥手,撵上去要跟小远讲道理。

  苏愉看他俩打打闹闹又离不开的样子, 对宁津说:“还好我俩带的都是儿子,要是一男一女,我俩都要离婚给两孩子腾位置了。”

  “胡说八道。”宁津瞪她,“就算不是同性,那也是好兄妹。”

  “你见识少了。”她乜他一眼,率先进火车站。

  苏愉走后,二丫去了趟医院,医生给她说她宫寒严重,她虽然难过却一点都不惊讶,她手脚常年是凉的,每次来月事都疼的死去活来,时间还不固定,有时候是三个月一次,有时候是一个多月一次,至于营养不良,她也让医生给开了单子。

  “妈。”她跑到供销社,见到她妈了大喊一声,伤心又绝望地哭。

  “咋了这是?丫头起来说,谁欺负你了?”供销社里的其他人连忙拉起她,喊杜小娟:“你来问问,你家丫头这是咋了?”

  在七嘴八舌地催促声里,杜小娟阴着脸走过来,拉着二丫要出门,“有啥事我们回去说,别耽误人做事。”

  二丫像是听不见一样,抱着她妈的大腿哭诉:“妈,怎么办?医生说我宫寒,不好怀孩子。”她哆嗦着手把医生开的单子拿出来,“妈,我想治病,想生孩子,你给我钱我去拿药治病。”

  哗啦一声,“不能生”三个字像个地雷在人群中炸了,杜小娟看着这交头接耳看热闹的人只觉得头晕眼花,她刚找了户人家,都快谈好了,没想到又遇到这事。

  “不可能。”她大吼一声:“哪个庸医给你看的,走,我带你去找他,我们再重新找医生看。”

  二丫顺她的意往医院走,身后跟着的还有看热闹的闲人,去医院一闹,大丫二丫两姐妹不能生的消息长腿似的在镇上飞,杜小娟气地发抖,回去了就要打她,质问道:“你好端端的去医院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