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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2)

  越恒露出笑容,道:只是你不要因为我长得好看,就想让我负责哦。

  盛九月:

  对了,我说的湿身,是那个湿身不是那个失身,你懂吧?

  喂,说话。

  盛九月擦掉眼泪,张嘴:你别说话了,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越恒:嘻嘻嘻

  月底了,收营养液给九月补水!吸溜~

  第32章 气死了

  越恒老老实实遵从盛九月不要说话所求,于是他背着手哼着小曲跟在盛九月身后往金玉满楼走。

  笑话,哼小曲是说话吗?

  魔教中人在城中闹事,长洲城家家闭门闭窗,熄火吹烛,只有月光照在脚下。

  黑暗的石板路上传来两人脚步的沙沙声,以及角落里老鼠窸窸窣窣声。

  长街望不到头,两旁屋舍黑漆漆一片,窗户上贴着白花花的床上,被月光一照极其苍白,像人或者非人的眼白。

  那白色藏在黑暗中,藏在树影里。张牙舞爪的树被风一吹,那哗啦啦声音配合着摇晃的白

  越恒正眯着眼哼曲,就见前面那人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然后整个人缩在他影子里,一动不动。

  嗯?越恒探过头去,瞅着盛九月好看的侧脸,问:你~怎~么~不~走~了~

  他用不知哪里学来的曲调唱,踩~人~影~子~不~好~的~哟~

  越恒笑眯眯,还特意走到前面,脸看着他倒着走路,嘴里也不闲着,走~哇~。

  我~没~有~说~话~哟~唱~歌~可~不~是~说~话~哟~

  盛九月脑门冒出大大的井字,萦绕在心头的那点害怕烟消云散,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问题这人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没被打死的?

  老天爷是因为这个人的嘴才给他这身功夫的吗?

  他又看了眼越恒,一阵气闷。若是在跟越恒相处一段时间,不需要黑衣人追杀,他怕是会被越恒气死!

  越恒脑门往外冒音符,他越哼越开心,还伸出手对着盛九月招招,我~牵~你~哇~

  盛九月冷笑一声,咬着牙红着眼眶大步流星,从越恒身边走过,头也不回。

  哼!

  登徒子!

  粉色的衣角从越恒指尖飘过。越恒弯弯眼,跟着转身,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给盛九月哼了两句大手牵小手,走路不怕滑~

  盛九月心道本教主弱冠之龄,若是走路滑倒,岂不是笑掉他人大牙!他心中有火,走路带风,越恒不得不加紧脚步跟紧他。

  两人极速前进,不多时来到金玉满楼外。

  白日繁华热闹的金玉满楼此时只剩下灰扑扑的木架,木头灰尘水渍散落一地,投宿的人或是破口大骂要个说法,或是哭嚎阵阵自己这么倒霉一身家财尽丧火海。

  金玉满楼的掌柜出来说会照价赔偿,这些人心里才算踏实,改为一起骂放火之徒。除了无辜被牵连的人,金玉满楼外还站着官差和穿着同样衣服的一群人。

  越恒看去,见那些人无论男女,都是一身暗红外衫,眉眼皆严肃,举止正经。

  那些人是红炉庄的弟子,为首的是红炉庄的大小姐王袖。盛九月跟越恒说。

  越恒才把伸的长长的脑袋缩回来,对着盛九月一笑,你~知~道~的~好~多~哟~

  他竟然还在唱!还在哟!

  盛九月握住拳头,告诉自己冷静你打不过他,好好说话!

  金玉满楼外到处燃着火把,两人就站在门后,门上一左一右点着火烛。盛九月蹙着眉,烦闷地看着越恒,纤长的眉下,漂亮的眼角微微下垂,显得很不开心。

  金色的烛光招招摇摇,落在他眼睛中,澄澈瞳孔中便蒙上一层淡淡金色,像日出时灿金色的霞光落在山顶雪上一般。

  越恒有一瞬间迷了眼。

  嗯?盛九月催促。

  好~的~哟~越恒下意识说。

  盛九月:

  你到底哟什么哟!盛九月被他气死了,此时也不顾他武功强不强,抱着胳膊转过身去,冷哼一声。

  越恒清清嗓子,不好意思地轻笑,说:错了错了,我好好说话。

  然而盛九月现在不太想理他。

  是时金玉满楼里有人大喊:你们马厩里怎么藏着个人!

  越恒:哎哟,我给忘了!

  官差把老头扶起来,气道:你们金玉满楼颇有名声,如何让这么个老人睡在马厩里!

  冤枉啊!白日招待越恒的小二跳出来,着急道,白天他是跟一个年轻男子一起来店里住店,就给了十个铜板,说要住马厩!跟我们金玉满楼没关系啊!

  是啊是啊,我们白天都听到了。散落在一边的客人们纷纷点头,都对白天的马厩两位里面请印象深刻。

  官差没想到真有人投宿投在马厩里,叹了口气,问王天机:大爷,您儿子呢?

  他看着王天机这个年纪,料想那年轻男子应是他孩子。

  王天机没睡醒被人从稻草窝里拽出来,双眼迷离,怀里还抱着他的宝贝鸟,啊了声,捧起鸟来便是: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

  鹦鹉小宝眨眨眼,嘚嘚两声,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如何,张嘴便是:臭不要脸嘚嘚嘚脑子里只有女人的臭东西嘚嘚嘚~

  众人:

  场面一度尴尬,越恒收回腿,假装路人。偏生有人跳出来,指着马厩说:我刚逃跑是看到了,他儿子就抱着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马厩里亲热!那时候还着着大火,那群恶徒喊打喊杀,就那一对鸳鸯不要命,在那你侬我侬!

  越恒瞪大眼,看着盛九月,惊讶道:那是除了你我,马厩里还有人?还抱着亲热?

  太可怕了吧!

  盛九月也一副疑惑表情。

  什么,还有这种事?

  怪不得那鹦鹉这么说,看来这爹跟儿子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心眼里都是女人。

  唉,怕不是郎有情妾有意,可老爹不同意,天天骂来骂去,被这鹦鹉学到了!

  有道理!怪不得啊,原来还是位痴情子!或许是我错怪了。跳出来的那人心道也是,谁缺心眼没事在大火里抱着人亲热啊,想是被逼无奈,生死面前想表白心意吧。

  他叹了口气,道:我未看清那对男女面目,只记得那男子身形高大,似松似柏;那女子一席粉衣,柔弱无依,趴在情郎怀中仿若无骨。

  只是也不知道那男子是不是太热了,竟是露着两条大胳膊。男人嘟嘟囔囔。

  越恒:

  盛九月:

  什么?谁?

  越恒低头,看了眼自己露着的两条大胳膊。

  盛九月低头,看了眼自己一席粉衣。

  嘶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尤其盛九月,气得扭头就走,他哪里柔弱无依!他哪里仿若无骨!

  他气得头昏眼花,竟是没看清脚下散落着一根圆木,一脚踏上去,只听啊一声,他顿时向后摔去。

  小心!越恒手疾眼快,揽住他的腰将人抱起。

  盛九月吓得抓住他的衣襟。

  金玉满楼内众人被这声音吸引,纷纷转过头来,看清这画面,也是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