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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2 / 2)


  水花四溅,他身量高大溅起的水花偶尔会溅在浅瑜的脸上,她面色绯红,不断喘息,靠在那赤果坚实的胸膛,额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泉水的顺着白皙的面颊滑落。

  水波一波波猛烈,似是要将小船打翻一般,她不由自主的的揽上他的项颈,想要维持自己。

  涨满伴着光亮,似将忍了许久的喜欢通通发泄。

  室内本就温柔,但却又添柴加了火。

  第051章

  浅瑜分不清白日黑夜了, 每次醒来,他都在极力进攻,她不知何时从浴室出来, 不知何时他又卷土重来,混混沌沌中便要就此睡去。

  赢准最后一次付出所有, 大滴的汗水顺着额角滴落掉在皙白之上,却不想动弹分毫。

  直到平复过后,才离开。

  起身将一切处理好,又小心给她按了许久这才将人揽在怀里。

  他似乎憋的太久了,所以得了人便不想停歇。

  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畔。

  浅瑜已经没有任何动作了。

  看着她的小脸, 心里爱怜,这是她的宝儿,这是他的妻,以后她的全部都是他的。

  满腔的爱意无处发泄,只能一遍遍的小啄怀中的人。

  她清冷疏离, 他便火热纠缠,她柔软示弱,他便纵容爱怜,摸透了她的性子,他再无所顾忌。

  天色一亮, 房内没有响动,宫人们仍不敢靠近。

  日头已经上来,想到昨晚她临睡前的嘱咐,赢准即便再不舍得叫怀中的人, 也不得不叫了。

  浅瑜秀美一蹙,转过身去,赢准勾唇一笑,看着那雪背暧昧的痕迹,薄唇凑近,随即轻轻又吻了吻那雪背,再填一个记暧昧。

  赢准穿好衣服,吩咐一早便在门外候着的人将皇后回门的衣服送进来。

  宫人将衣物送了门,不敢抬头退出门去。

  赢准上前拿过那衣衫。

  将床上睡得沉的人小心抱起,一件一件为她穿好,从小衣到外衫,每一件的极为妥帖的穿好,见怀里的人仍旧未醒,心里柔软低头去看,正对上那眼眸。

  眼眸水润却带着些许的红丝。

  浅瑜推开人,蹙眉便起身,身下却又一疼动弹不得,咬了咬唇,开口道:“景清。”声音有些沙哑,昨晚他迫使自己说的话突然涌入脑海。

  面色不自在的坐离赢准远了些。

  景清闻声而入,昨晚寝宫里的声音不小,景清也才从嬷嬷哪里知晓原来这才是洞房,景清局促的进入房内,小心服侍。

  赢准又恢复那肃冷的面容坐在一侧随手看了看文书,间或看着那一早便闪躲的人。

  待浅瑜洗漱后,步撵也停在了寝宫门口。

  赢准顺其自然的上前将她抱起走向步撵。

  见皇上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小姐抱起,景清惊的低下了头。

  步撵上,浅瑜抽了抽自己的手,发现他打定不松手后随即作罢。

  比起在宫里的他时时刻刻的纠缠,回门后赢准却知礼了许多。

  浅瑜用过饭,想与母亲说说话,可桌下那人的手始终不肯放开,浅瑜看了眼与爹爹认真说话的人,又看了眼桌下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再抬眼时对上娘亲的打量,不知怎地,脸似乎有些发烫了,不自在的拿起手旁的茶杯抿了抿。

  赢准回过头,手起间又给她填上一杯水,浅瑜摸了摸那杯壁,眼眸垂下,他即便没看她,似乎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双睫轻颤,她呼出一口气,“我要去与娘说话。”

  她声音很轻,但赢准听的见,转过头看她,半晌才松开手,声音磁性,“好。”

  浅瑜不敢抬头,怕娘亲的打量,也怕那人的目光。

  起身与娘亲离开膳堂,微微松了口气,李氏自然察觉那一声小小的叹息,女儿面色红润,此时耳朵仍旧泛红,眉宇间似有疲惫,李氏笑着开口:“缠的紧了?”

  浅瑜几乎没有听清娘亲的话,本来泛红的面容此时更是充血,讷讷半晌,说不来一个字。

  摸了摸女儿,以前不知道女儿还有这样一面,若说女儿以前仿若不近人烟的谪仙人儿,那现在仿若走下了神坛,以前也好现在也罢,她如今过得好便好,“宝儿若是不想,撒撒娇混过去便罢了,总不能亏了自己。”

  李氏说的隐晦,浅瑜却听得明白。眼眸不自在的撇开去看小径两侧的桂树,手上小心扶着身侧的娘亲,“前日听景清说娘最近常背痛,现下可好些了。”

  李氏怀孕将近六个月,身上越发沉重,浅瑜没见过娘亲这样,心里担忧。

  知道女儿的秉性,李氏一笑,“娘不用你担心,这里风吹草动宫里都先知道了,娘这里宫里派来了十几个嬷嬷。”

  说到这里,李氏犹豫了半晌,“宝儿不要再给娘送东西了。”

  浅瑜蹙眉,疑惑的看着娘亲,她是想送娘补食,但还没来得及。李氏见女儿面带疑惑,心里跟着纳罕,宫里近些日子源源不断的往将军府送补食,不是宝儿那定然是别人了,心下了然,握紧女儿的手,“他待你如何?”

  浅瑜从来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似乎重生过来后对他都是敌意,因为上一世她对他一直怨恨,如今害死父兄的另有其人,她却不知道了,他袭压而来的热度她难以抵挡甚至来不及去思考。

  月桂香气阵阵,浅瑜眼眸困惑,似有所思,除了不顾她意愿的极力靠近热衷那事令她不喜外,他待她应是好的吧。他在她面前出现,她几乎不记得那人是帝王,正如他所说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最低的姿态,好似真的像三涂山时那般,他仅仅想做的是她的夫。

  那种桎梏那种慌乱一时间乱似乎通通不见了,浅瑜抚了抚心口,似乎有些明白每每急促的几次跳动因何而来,自己不是一个喜欢情绪外露的人,却几次在他面前崩塌失态。

  盛浅瑜,你为什么怕呢,是不是因为你已经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所以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