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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溫柔的慾望(H)(1 / 2)





  阎昊从身后紧紧将妻子拥在怀里,大手显得极其不安分地来到妻子的胸乳前,抚上然后轻轻揉捏,隔着棉质的睡衣搓揉着女人没有任何防护的柔软小乳,他一边动作一边吻上女人的耳廓,那是她的敏感带之一。

  只要做过一次,他就能熟记妻子的敏感部位,他对女人的身体极其得心应手。

  陶昕瑀仍在熟睡,她毫无意识地任由身后的男人随意触摸她的身体,并没有因此而甦醒。

  阎昊见女人相当没有危机意识,对于这个环境也已经没有任何防备之心,他扳过女人的小脸,轻柔地吻上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女人睡着的模样十分纯真,像个小孩一般憨态,他轻吻她,一下接着一下,那轻啄的吻声,便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一边吻,男人的大手也没间着,他俐落的拨开女人睡衣前的排扣,然后将自己温热的大手直接揉上女人的稚乳,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有些激进。

  「嗯……干嘛呢……」女人有些不情愿地闭着眼呢喃,却仍旧不愿甦醒。

  阎昊没有理会,他的吻开始变得兇狠,用力撬开陶昕瑀的小嘴,大舌狂妄入侵繾綣她的小舌,交缠、围绕然后大力吸允,最后温柔舔拭,陶昕瑀在被阎昊上下其手了之后,才终于慢慢开始甦醒。

  她用小手轻抵着男人健壮的胸膛,这才发现男人全身赤裸,下身的巨大已经坚挺无比,正抵在自己的股沟处,如野兽般张扬。

  「昊……我今天有点累……」陶昕瑀没有说谎,一整天的胡乱猜臆下来,她其实有些疲惫,但是想要拒绝的更大原因是,她对他的慾望能力开始有些害怕。

  这个男人做起爱,就如同野兽一样。

  「乖一点,让我进去。」阎昊的眼神毫无波盪,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深入陶昕瑀的紧致蜜穴里,没有丝毫犹豫。

  「嗯……昊……太快了……」面对男人有些急躁的动作让陶昕瑀轻呼了起来,跟平时比起来,他已然没有了做前戏的耐心。

  「我现在很想做,今天就不多做前戏了,湿了我就进去,你忍一下。」阎昊强势地在陶昕瑀耳边低语,语气轻柔,可是下身正在抽插的手指,却正在激烈的抽送。

  「啊啊啊……昊……啊啊……」陶昕瑀没有防备地被男人突袭,她根本无法招架男人的强悍攻势。

  抽送的手指激出了陶昕瑀体内的性慾本能,小穴溢出了好多蜜液,随着快速抽动的手指飞溅出穴口,水声也因此开始四溢起来。

  眼见女人已然湿润,阎昊将她半褪的睡裤与内裤一起脱掉,温暖的羽绒被滑落至两人的腰身处,赤裸的男女交叠在一起,他挤入她的腿间,精准的将自己的坚硬,一插而入。

  「啊啊啊……痛……」陶昕瑀被丈夫紧搂在怀里狠狠插入,无力抵抗的她只能攀着丈夫的臂膀,在他怀里呻吟痛喊。

  阎昊仅插入了半截,露在穴外还有半截,女人的蜜穴虽然湿透不已,可是因为太过紧致,他一插入便被死死咬住,为了让女人适应一下,他只能暂时忍住不动,不让女人感到太大的不适。

  「昕瑀,还痛吗?」阎昊一边柔声轻问一边亲昵地轻吻着陶昕瑀的红唇,试图降低她此刻的不适感。

  陶昕瑀虽然还是感觉有些疼痛,可是为了让男人感到爽快,她不忍让他等待太久,只能眼眶含泪地回应:

  「不……不痛……」

  阎昊当然看得出陶昕瑀说的不是实话,可是看她寧愿忍着痛也想让他使用的模样,实在让他心疼到心坎里去,于是,他打算倾尽所学,一定要让妻子舒服透彻才肯罢休。

  念头一起,他缓缓摆动腰身,先是温柔进入,然后轻轻抽出,再深深入底,缓慢且柔情的抽送起来。

  这样的抽插让陶昕瑀开始感觉舒服,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搔痒,越是这样轻柔的佔有,越是让她感到虚空不满,她双腿夹紧男人的雄腰,企图希望男人狠狠深插,次次抵着宫口,给她难以承受的畅快。

  「啊啊啊……昊……想要……」陶昕瑀忍受不了阎昊的柔情,只能哭求着男人狠戾地佔有。

  阎昊当然明白此刻妻子的要求,但即使明白,他还是想要经过她的同意,才愿意恣意妄为。

  「想要狠狠被干?」阎昊下身依旧温柔,嘴上的话却逐渐开始染上情色的语意。

  「嗯……给我……」陶昕瑀二话不说地啜泣着点头给予回应,她已经搔痒难耐,无法再被温柔对待。

  「求我。」阎昊依旧我行我素,他缓缓抽送,要女人开口向他恳求。

  「昊,求你了!」陶昕瑀无助地挺起纤腰,那再明显不过的求欢举动,让阎昊龙心大悦。

  一把狠狠撑开陶昕瑀的大腿,阎昊錮紧了她,腰臀开始大幅摆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男人深深抽插的感觉太过美好,陶昕瑀一边享受一边柔声娇吟。

  阎昊非常喜欢妻子的叫声,淫荡里带着难以承受的纯洁,每每听着她的淫叫,总能让他慾火炙热。

  于是,他开始加快速度,抽送的幅度更加狂烈,大开大合的根根尽入,再根根抽出,很快地,陶昕瑀被插得水声四溢,满室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昊……太大声了……」陶昕瑀没错过自己被插干的声响,她从没被丈夫干得如此大声,让她既觉得舒畅,又感觉羞耻到了极点。

  「你也知道自己有多淫荡?流了好多,床单都湿透了。」阎昊轻笑着回应,然后用着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兇狠插干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