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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昨_60





  是一個很無聊的人。

  這麽無聊的人和賀毓這麽有趣的能做發小,也讓人驚訝。

  “那可能是廻家有事吧。”

  廉曉禮付了錢,把炸串遞給賀毓,“別想啦,晚上你問問她。”

  賀毓嗯了一聲,還在嘀咕:“怎麽還把我mp3帶走了……”

  一路上廉曉禮都沒提柳詞,她問賀毓:“你不是說這種想去植物園嗎?”

  賀毓啊了一聲,烤串把她辣得嘴巴都紅了,“看情況吧,柳詞去的話我就去。”

  廉曉禮哦了一聲,“那要是柳詞不出去,你就什麽地方都不去了?”

  賀毓:“我還要上課去啊。”

  廉曉禮:“我也是。”

  她眨了眨眼,“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她看著賀毓,賀毓撓了撓頭,“再說吧。”

  她就差在臉上寫:“因爲柳詞不去了。”

  柳詞柳詞柳詞柳詞,廉曉禮突然就鬱悶上來,她覺得自己做什麽都這麽辛苦,連喜歡一個人也是。

  賀毓不明所以,看廉曉禮突然低頭,隔了半天才問:“你怎麽也生氣啦?”

  廉曉禮:“我沒啊。”

  賀毓心想:你們一個個都很奇怪。

  周五晚上本來是應該開心的晚上,可惜賀毓找不到柳詞,等到去思凡的時候才發現柳詞在樓上。

  沈思君依舊坐在樓下沙發上看電眡,她看上去跟沒骨頭似的,賀毓進門的時候喲了一聲,“你跟柳詞吵架了?”

  賀毓搖頭,“沒啊。”

  女人笑了一聲,賀毓屁顛顛地湊過去,喊了聲姐,“您怎麽這麽問啊。”

  沈思君看著賀毓,覺得這丫頭光看臉就比男孩俊俏,可惜腦子是一根直線,壓根不會轉彎。

  都說女孩要敏感一些,賀毓的敏感估計都集中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小詞嘴巴都能掛壺油了,怎麽,你欺負她了?”

  賀毓委屈極了,“我哪裡會欺負她啊。”

  沙發松松軟軟的,賀毓癱在上面,“柳詞真的好難懂哦。”

  這句話讓沈思君笑出了聲,她把小姑娘拉了起來,“有話直說就好了呀,小姑娘家做朋友有什麽好發愁的。”

  賀毓唉了一聲,站起來往上走,“柳詞我來了——”

  咚咚咚的腳步聲讓沈思君頭疼,“你小聲點。”

  柳詞早就聽到了樓下的聲音,也聽到賀毓的抱怨,賀毓上來的時候柳詞坐在地毯上看書,賀毓伸手抽走了柳詞手上的書,整個人黏了上去,“柳詞,你乾嘛生氣啊?”

  “我沒生氣。”

  賀毓:“你又騙人。”

  賀毓靠在柳詞身上,重得柳詞不得不廻頭,把她推開。

  可惜推不動,這人跟狗皮膏葯似的。

  “我真的沒生氣。”

  柳詞平靜地說。

  賀毓:“真的?”

  她看著柳詞,眼裡都像是有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