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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2 / 2)


  不对,等等,为什么自己不能喝酒?

  还有啊,自己身下坐的软垫,也跟别人不太一样。

  为什么大师兄他们坐的软垫,大概只有大拇指那么厚,而自己坐的,足有三根手指并拢那么厚。

  不仅厚,还软绵绵的,人一坐上去立马就想睡觉。

  见有人过来要更换酸梅汤了,洛月明赶紧道:别动,等会儿,为什么别人能喝酒。我却不能?苍墟派未免也忒小气了!

  温长羽面露难色地望了流火一眼,见他一直暗暗用手指抵着嘴,心里了然,便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弱,体质体质也较为特殊,实在不适合饮酒来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换酸梅汤?

  这么一说,那洛月明就更郁闷了。

  不知道温长羽是不是眼里进驴毛了,打哪里看出自己身子骨弱了?

  身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谁还不是一夜七次的小能手?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子骨不弱,洛月明一把举起酒罐子,起身一脚踩在桌面上,当着众人的面,吨吨吨地灌了一气。

  而后才在温长羽满脸惊愕的目光中,啪叽将空酒罐摔了个稀巴烂,冷哼道:你方才说谁的身子骨弱?

  温长羽先是一愣,而后讶然道:洛公子,你这么喝酒,真的,真的没关系?

  洛月明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没关系啊,我还能喝!他的手还没摸到酒罐,就被人从旁按住了。

  谢霜华摇头道:月明,喝酒误事。

  洛月明就想喝点小酒壮壮胆子的,鬼才知道大师兄有多变态。

  不喝醉了,怎么去破大师兄的无情道啊?

  流火急得满头大汗,又冲着温长羽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示意他别再说了。

  温长羽看了,便道:洛公子,烈酒伤喉,你可还好?

  流火:

  他急得直摆手,暗示温长羽千万别再说了。

  哪知温长羽非但没住口,反而面露忧色地又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委实好,但还请为咳,为流火着想几分才是!

  洛月明更疑惑了,自己喝酒关流火屁事,男子汉大丈夫的,喝个烈酒怎么了?便觉得苍墟派自上而下都有病,还娘们唧唧的。

  转头一瞥流火,见他目光躲闪,几乎把脑袋都钻桌下面了,当即便道:我为他着什么想?我又不是他爹,他又不是我儿子。贵派的手,未免也伸得忒长了,管天管地,还管我吃饭喝酒?

  温长羽一听,忙正色起来,开口便要再说什么,便听流火从旁道:师兄,师兄,别说了,让他喝,他想喝多少喝多少!管够!

  如此一来,温长羽便又露出那种莫测高深的笑容来,当真不再多言。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几分薄醉,洛月明的酒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没一会儿就醉了几分,谢霜华一直暗暗攥他手腕,给他输送灵力,要不然小师弟早就一头扎地上了。

  待宴会差不多快散了,谢霜华借口送洛月明回去休息,遂同众人打了个招呼,半扶半抱地带洛月明离席。

  二人才绕过一条长廊,周围光线昏暗,唯有青黛小道边掩着星点长灯。

  洛月明的醉酒,多少是有点表演的成分在。毕竟穿书那么久了,他与大师兄连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急,很急。

  正好借着酒劲儿,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大师兄身上,一路将人拐到自己房里。

  谢霜华见他小脸通红,双眸都蒙着一层淡淡的水汽,尤其眼尾,艳红无比。当即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放在床上,正准备去桌前给他倒杯茶水醒酒。

  哪知才一转身,后腰就被人从后面搂住,小师弟滚烫的身子压在他的背上,笑嘻嘻道:大师兄的后背好舒服,身子也很香!

  谢霜华本来还觉得小师弟醉得不厉害,眼下便又觉得,应该醉得不轻。侧首轻声道:躺好,你喝醉了。

  洛月明赶紧在他背上躺好,心里暗戳戳琢磨着,年下总攻文里,到底是怎么双修的。

  据说都是先将清冷师兄拉下神坛,然后将之囚困起来,用金链子拴住。各种刑具三百六十五天不带重样的。

  当然,洛月明一向主张爱与和平,囚困是不可能囚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囚困。

  谢霜华不知小师弟好端端的,突然耍什么酒疯,便转头望他,面露关切道:月明,你没事吧?你在此等等,我出去给你寻醒酒汤来。

  洛月明一听,这哪儿行?

  天时地利人和,他今晚全占了,怎能这般轻易放大师兄走?

  不过瞬间,他又赶紧谋划了第二个方案,单手扶额,嚷嚷着头疼。

  谢霜华转身瞧他,见小师弟满脸痛苦的神色,便道:酒喝多了,本来就是要头疼的。你且等等,我去给你寻醒酒汤。

  说着转身便要走。

  洛月明急了,下意识一把攥紧大师兄的手腕,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你别走!

  谢霜华脚下一顿,转身上下打量了小师弟一番。

  洛月明咬了咬牙,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人拽到床上再说。

  顺势将大师兄往床榻上一推,洛月明一个翻身骑他腰腹上,两手按住大师兄的手腕,盯着如斯清冷美人,手心滚烫

  尤其这烛火半明半寐,大师兄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面色白皙,偏那唇是红的,如珠似玉,仿佛天地山川之美,都荟聚他一人身上。

  尤其是大师兄的衣衫雪白,活像是披麻戴孝。洛月明暗想,俗话诚不欺我,要想俏,一身孝。尤其方才拉扯间,衣领略松了几分,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一口便可含住的喉结

  洛月明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被美色迷得有些神魂颠倒了。

  直到谢霜华出声,他才清醒了几分。

  谢霜华道:月明,你醉糊涂了,我不是你在外招惹的花花草草,而是你的师兄。你岂能这般以下犯上?

  原文里,小师弟是挺喜欢在外沾花惹草的,今日跟小翠好,明天跟小花好,后天又跟燕燕好,多半都是为了让大师兄吃醋的。

  可大师兄苦修无情道多年,并不吃醋。反而时常惹得小师弟气愤交加,暗地里又趁大师兄闭关,偷偷使坏。

  当初看文时,洛月明暗戳戳地想,既然小师弟喜欢人家,怎么不光明正大的结为道侣,非得背地里行那种勾当。

  后来才知晓,不是原文小师弟不愿,而是大师兄不愿。大师兄一心向道,对男欢女爱之事,不曾动半分心思。

  想到此处,洛月明觉得双修就得两情相悦才好,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他不愿意强迫大师兄。

  于是乎,洛月明满目深情,一字一顿道:大师兄,我喜欢你,很喜欢!不是对哥哥的那种喜欢,更不是对师尊的喜欢,而是想跟你结为道侣,生一窝小兔崽子的喜欢!

  谢霜华听罢,微微一愣,镇定自若地道:月明,看来你醉得不轻,男人与男人之间,如何会有孩子。

  怎么没有?孕灵丹就是样好宝贝啊!据说这玩意儿百试百灵。

  在原文里,小师弟中蛊后,还曾想着,要与大师兄有个孩子。据说也试着用过孕灵丹,后来不知道怎的,大师兄始终怀不上,恐怕那时大师兄的身体就已经油尽灯枯了,哪里还能孕育出小生命

  洛月明牙疼地想,自己怎么就比别人差那么多,连个大师兄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