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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5)(2 / 2)

  已经移交到戒律堂,有专人看守,关在了后山禁地,师尊与我已经设了结界,在仙门百家来此之人,不会有人擅闯。

  洛月明听罢,心道,这温宗主现如今神志不清的,问他什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前又被温长羽囚困起来折磨,眼下哪里还有半分仙门仙首的模样,就是那等被人玩弄个通透的炉鼎。

  想来已经将人带来了天剑宗,师尊也不好擅动杀手,否则不好同仙门百家解释。

  于是便放下心来,余光一瞥,见大师兄低着眉,说不出的清冷出尘,那一身白衫看起来很好撕,那夜稀里糊涂的,没尝出滋味来,要不然趁着现在没人,试试?

  大师兄别担心了,苍墟派作恶多端,那温狗师徒也算咎由自取,同我们不相干。

  说着,他色胆包天地摸上了大师兄的手,狐狸尾巴蹭的一下,从衣裳里窜了出来,在身后摇摇晃晃的。

  谢霜华抬眸瞥了一眼,摇头道:月明,把尾巴藏好,倘若被其他人瞧见,那就麻烦了。

  不怕,他们知道大师兄在这,不敢进来的。

  狐狸性淫,又是个成年的公狐狸,初尝情滋味,哪里肯撒手,狐狸尾巴胆大包天地往大师兄的腰上一缠,洛月明压低声道:大师兄,我这尾巴好痒,大师兄给我挠挠?

  谢霜华见他如此,暗想,恐怕小师弟不仅是尾巴痒,生了条尾巴,若是换了旁人,早就吓得恨不得提剑割下,偏偏小师弟不同,仗尾行凶,还得意得狠。

  一条狐狸尾巴又长又蓬松,狐狸毛颜色艳丽,在他腰上缠得死紧,乍一看,像是一条狐狸腰带。

  谢霜华一把抓住不安分的尾巴尖尖,微一用力,小师弟就叫了起来,当时叫的那叫一个勾魂摄魄,将狐狸精妩媚扭捏的模样学了个十足十。

  还红着眼尾问他,为什么捏他的尾巴尖尖。

  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怎么。谢霜华觉得这尾巴尖尖十分好捏,也十分熟悉,好像之前就已经握在手里,反反复复把玩过了。

  微微一愣神,那尾巴尖尖就从他手心里溜了,这回更加胆大包天,往他衣裳里一探,毛茸茸的狐狸尾搔得人心尖一颤。月明,不得胡闹。

  洛月明心想,大师兄就是个假正经的,明明都跟他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主动将他当马骑了,眼下又这般一本正经的,没准是欲迎还拒。

  遂凑过去,咬着大师兄的耳朵道:那我现在就是狐狸精嘛,妖精本来就是这样的,大师兄要是看不惯,那就降了我啊!

  谢霜华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滞了。耳垂腾的一下,烧得通红无比,喉咙梗塞,不知说些什么。

  明明想抬手将人重重推出去,可他的身体比本人要诚实,抬手揉捏着狐狸耳朵,微微一张唇,吐出一口热气来。

  洛月明见状,赶紧打蛇缠棒,宛若无骨一般,往大师兄身上一缠,将脑袋往他怀里一埋,明明是人,却将狐狸的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蓬松的狐狸尾巴故意在大师兄眼前乱晃,蓦然根部一痛,就被人一把攥住了,洛月明吃痛地嗷呜一声,以一种常人根本无法办到的姿势,在大师兄怀里缩着骨头一扭,双腿凌空,仰面与大师兄四目相对。

  只这么一顺,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砰的一声,洛小狐狸将自己身上的衣裳绷碎了。

  谢霜华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度缓过神时,怀里正卧着一只半人半狐,而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攥着狐狸尾巴。

  偏偏那狐狸还吐气如兰地埋怨道:大师兄,你又抓我尾巴。

  第61章 我从此不敢看核桃!

  谢霜华明明知道这样不对, 很不对,但出了奇了,仿佛鬼上身一般, 无论如何也没法狠心将人推开,甚至连厉声呵斥都做不到。

  宛如置身于红莲业火之中,烧得他几乎无处遁形。

  脑海里茫然一片, 多年苦修无情道, 一朝深受红尘扰,梦里不知身是客, 无情总被风流误。不知不觉就被小师弟推倒在床榻上。

  洛小狐狸的耳朵兴奋地扑棱着,一手抓住大师兄的两只手腕, 往头顶一压,另外一只手钳着他的下巴,心里想着,地痞流氓都是怎么调戏美人的。

  这种时候, 是不是应该贱兮兮地笑着, 然后说上一句你就尽情叫罢, 就是叫破喉咙今日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或者说上一句灯下见美人,越瞧越精神。

  可是大师兄非常不配合, 整个人显得太过冷静自持, 明明都被他压在榻上, 神色还一如往常镇定自若。

  淡如琉璃的双眸,不见半分情欲, 这点让洛月明感到有点挫败, 自己都脱光了坐在大师兄怀里,就这样都让他提不起半分兴致来。

  难道说,自己还是不够骚?

  洛月明道:大师兄, 你这样不行的。你动都不动一下,我我有点下不去手。

  在床上跟木头桩子似的,那有啥意思?必须得挣扎,越挣扎越是兴奋。

  谢霜华听罢,神情颇为晦涩难懂起来,沉声道:月明,你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洛月明道:我当然知道,大师兄,你是不是放不开?没关系,我教你,来。大师兄你跟我学。

  他起身,将人放开。

  然后躺在床上拼命挣扎打滚,一边打滚,一边撕心裂肺的大叫:救命,救命啊!住手,住手!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不要动我!啊,放开!你弄疼我了,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啊!

  谢霜华:

  大师兄,你学会了吗?你就这样,然后你躲,我抓,你挣扎着打我,打我知道怎么打吧?

  洛月明见大师兄一副很迷茫的样子,心想,大师兄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可能连打人都不会,遂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言之凿凿道:你就这么打,然后我抓你的手,你不肯,就抬脚踹我,踹我人中,听明白了没?

  谢霜华:

  洛月明见大师兄仍旧一窍不通,有些急了,又问他:大师兄,你对顶嘴么?

  顶顶嘴?

  是啊,顶嘴会么?

  洛月明略感羞赧地想,其实顶嘴也是门技术活,普通人是万万做不来的。

  大师兄越顶嘴,他越顶嘴。长得吓人和长得吓人,一目了然。

  短暂性地恢复了几分神智,谢霜华坐起身来,转头不愿多看洛月明,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子,不由分说将人套住,沉声道:月明,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但我知道,这并非出自于你的本意。

  洛月明一听,这还不出至自己的本意,那还有什么事情出至于自己的本意?

  在道德和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他有权处置自己的身体,想怎么玩怎么玩,旁人管不着。

  当即用尾巴将被子挑开,觉得不来点强硬的是不行了,于是乎一个猛虎扑食就往大师兄身上扑。

  哪知大师兄微一侧身,洛月明扑了个空,一头撞到床头柜上,就听轰隆一声,那床头柜就塌了,从上面乱七八糟掉了一堆的东西下来。

  登时砸得他头晕目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便见怀里身侧落了一堆东西,像是什么鞭子啊,蜡烛啊,皮带啊,红绳,铜钱,玉佩等等,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内容的书,最惹人注目的,是一个圆溜溜的大核桃,旁边还放了一串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