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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8)(1 / 2)





  他娘的,柳仪景,可害死我了!

  洛月明嘴里骂骂咧咧,两手撑着往前爬行,掬起一捧水,往脸上连泼了几下,水珠打湿了额发,长睫又黑又浓,湿答答的凝着水珠。

  水面倒映出他此刻的形容,正是那等面若海棠,眼尾嫣红,唇红齿白之态。胡乱用衣袖抹了几把,洛月明又骂了句:混蛋玩意儿,别让我抓住,否则饶不了你!

  挣扎着,将衣裳褪下,整个人似蛇一般,顺着岸边往水里一沉。

  狐狸尾巴探出水面,时不时的拍打着岸边。

  奇也怪哉,这水明明冰冷刺骨,但不知为何,非但没解了他心底燥热,反而火上浇油一般,越演越烈了。

  洛月明被逼出了两股鼻血,双腿在水下一蹬,抱着水中的一块青石,双腿往上一缠,脸贴在上面,这才勉强解了几分困窘。

  可时间一长,便又不行了。

  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怎么这般厉害的,难道非得自己动手才行?

  身为一个正经人,洛月明平日里还是挺要脸的,觉得私底下干这种事情,还颇有几分羞赧。

  但也没有时间让他磨蹭了,想了想,还是把头往水底下一沉,只露一条狐狸尾巴在水面上。

  咬了咬牙,伸手往那处一放,冰冷的潭水从指缝间涌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不得劲儿,总觉得欠缺点什么东西。

  洛月明很烦躁,狐狸尾巴在水面抽得啪嗒啪嗒响。

  月光似霜般洒满水面,忽听嘶嘶的声音传来,猛然出水一瞥,便见月色下,一条仅有两指粗的水蛇游了过来。

  通体碧青色,还吐着信子。似乎嗅到了什么气味,往洛月明跟前一游,主动缠绕着他的手腕,触手冰凉。

  洛月明抬了抬眼皮,提溜着蛇尾巴,觉得这玩意儿冰凉冰凉的,贴着手腕还挺舒服,远比那什么破石头滑腻多了,而且还能喘气,能缠能摆能挺的,大小算是个玩意儿。

  便想着,倘若是条大蟒蛇就好了,直接往蛇背上一躺,肯定冰冰凉凉的。蛇身又有劲儿,往他身上一缠,肯定舒爽无比。这么一想,自鼻子里又窜出两股鼻血来。

  染红了身侧的潭水。洛月明把玩着小蛇,欲哭无泪的想,看来普通的法子,对自己这具淫荡的身子,已经不管用了。

  必须来点厉害的才行。但人要脸,树要皮,事到临头还得挣扎几下。

  很快就将蛇打了个蝴蝶结,随手丢开。狐狸尾巴借力一荡,就游至了岸边,而后手臂撑着坐上了岸,两腿还泡在冰潭里。

  挣扎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自己嘬一下好了,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身体的支配权,他还是有的。

  而且,还能顺道练习练习,以后方便吃大师兄。好像百利而无一害。

  如此这般一想,洛月明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大师兄不着寸缕的样子,必定面色红润,双眸蒙着一层水雾,轻轻一碰他,就宛如灵果一般汁水横流。

  鼻血登时冒得更凶了,两股喷泉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想他堂堂一名年下总攻,居然有一天沦落到要自己嘬的地步,简直就是丢人现眼,难以启齿。

  他肯定是穿书界的耻辱,孽徒界的败类,保不齐将来还要成为整个修真史上一朵冉冉升起的奇葩。

  抬手胡乱抹了两把鼻血,洛月明眼睛一闭,腰肢以一种常人无法办到的姿势,往下一弓,作势要自己嘬。

  哪知还没碰到,忽听身后传来分枝踏叶的声音,当即一惊,下意识往寒潭里一扑,整个人沉在里面。

  洛月明心惊胆战的,暗道,大白天的,又是这个时辰,是哪个狂徒这么不开眼,居然来此地。

  难不成是同哪个女弟子过来钻小竹林的?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洛月明就忍不住悄悄往水面上一贴,想瞧瞧来人是谁。

  才微微一浮上来,便见岸上摇晃着一道白影,当即暗道,这不是大师兄么,怎么也来此了。

  难道说是知晓自己过来沐浴更衣,遂按捺不住,偷偷过来自荐枕席的?

  极有可能!

  洛月明的水性不错,在水底下跟蛇似的来去自如,鬼鬼祟祟的绕到大师兄的身后,趁其不注意。

  猛然从水底下一跃而起,往大师兄怀里一扑。嘴里大叫道:我抓住你了!

  谢霜华伸开双臂,将人接了个满怀,低头盯着他支棱起来的兽耳,蹙起浓眉道: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平时收着?

  我收了啊,可是尾巴太粗了,实在藏不住!

  洛月明将人抱得死紧,很奇怪的是,明明此前在寒潭里泡着,那潭水冰冷刺骨,大活人掉进去,都能结一层冰。

  谁曾想,他泡着一点卵用都没有,还不如抱着大师兄清凉,当即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狐狸尾巴垂在地面,啪嗒啪嗒的抽打着大师兄的小腿。

  大师兄身上好冷,我给你捂一捂。

  谢霜华惊觉他这身子滚烫得不同寻常,当即便明白他必定是中了那种东西。

  可问题是,天剑宗上下怎么可能出现那种东西。难道说,是小师弟自己误打误撞,炼制出来的?

  之前小师弟还言之凿凿的说,要给他准备些宝贝,用于床榻之欢上,难道说,就是这种要人命的东西?

  当即便愈发蹙紧眉头道:月明,你又胡闹了,怎可在自己身上试药?如今连尾巴都收不回去了,倘若被旁人瞧见,你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洛月明被这玩意儿憋得狠了,鼻血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他怕弄脏大师兄的衣裳,便一直昂着脸。

  俊脸通红无比,微微张着唇,隐约可以瞧见唇齿间拉出的银丝。

  一张嘴就带了几丝哭音:不是我啊,我疯了么,给自己下这种鬼东西?是是小师姐,她非要给我闻什么诱狐草,我一闻,狐狸尾巴怎么都藏不住大师兄,我身上很难受啊。你都不救救我。

  谢霜华见他如此,耳垂唰的一下就红了,赶紧抬手替洛月明止血,暗想,且不说这东西究竟是怎么下在洛月明身上的,就观他这模样,也知他必定闻了不止一下。

  妖性淫荡,狐妖又是淫中之首,在修真界向来都是以淫乱出名的。年年都有不知死活的邪修,为了风流快活,跑去抓了狐妖来,最终都落得个鸟尽弓藏,精尽人亡的下场。

  可见狐妖的淫性在修真界鼎鼎有名,洛月明虽然不是啥正儿八经的狐妖,但他吞下了妖丹,多少沾了些狐性。

  自然嗅不得半点催情的香料,否则定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想清楚这些后,谢霜华的面色更红了,一直蔓延至了衣衫中。

  眼下正是白日,又在竹林深处,虽说僻静无人,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总归不雅。便想着,赶紧去寻一张干净的大床。

  哪知怀里的少年早就被憋得几欲发疯了,死死缠着他的腰肢,攀着他的手臂,俯在他的耳畔诱惑着道:大师兄,来嘛,又不是没做过,还害什么羞?

  谢霜华喉咙骤缩,热汗顺着鬓发滚落下来,一开口嗓子就哑了:月明,这这如何能行?你再忍一忍,大师兄带你去寻一张干净的床,好不好?

  现在不管是谁让洛月明忍,他都恨不得抱着对方的腰大淦一场。

  一听说大师兄让他忍,这如何能忍得了?人有三急,有的事情不是靠忍就能解决的。

  心里暗暗想着,大师兄寻常太端正了,肯定不会同他在外头胡来,遂咬了咬牙,索性在他耳边大喊:心魔大师兄,免费送上门的小狐狸,你快出来!

  只那么一瞬,谢霜华的眸子就红了起来,揽他后腰的手猛然一紧,两人当即就贴得越发紧了,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