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92)(2 / 2)


  因为记忆过于零散,洛月明连蒙带猜,大抵是明白了一点剧情。

  但这点剧情全然都是围绕着啪啪啪发展的,更可怕的是,啪啪啪了还不止一次。

  这破庙已经是二人辗转的第七个地方了,在这间破庙之前,他们还经历了荒郊野岭,水下,青楼,竹林,草屋,甚至是禅院。

  总而言之,就是不停地啪啪啪,也没说什么原因,最后才将他拖来了此地晾着,跟怕他揣不上崽似的,还把他腕上的佛珠取了下来。

  不过很可惜的是,洛月明误打误撞将佛珠拿出来了,肚子此刻除了饿之外,半分鼓胀的感觉都没有。

  洛月明的脸红了又红,佯装镇定,尽量配合大师兄的表演,可鼻尖猛然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降真香气,熏得他脑仁晕乎乎的。

  甚至还很清奇地想着,戏是要靠自己抢来的,即便他不能打破剧情,也无法改写早就定下来的结局。

  但最起码,能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反正都破了空色戒了,也不在乎多破一次,少破一次。

  他没别的什么想法了,就是想伏在道士的怀里,在他耳边软软地撒娇,然后抓着他的手,让他给自己揉一揉后腰。

  如果还有多余的精力,继续造孩子,早生晚生都得生。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早点离开此地,才能和大师兄真正双宿双栖。

  道长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洛月明用平生最矫揉造作的语气,抬起一双嫣红的眼睛,我又不走,你抓的我好疼呀。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明天是我生日!本来想加更的,但我平时太忙了,啊,啊,啊,也没空过生日,隔空给大家送蛋糕!

  第133章 道长师兄也没什么定力嘛

  道道长哥哥?你唤我道长哥哥?

  很显然, 洛小秃驴突如其来的骚,让冷面如铁的道长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偏红的喉咙剧烈一颤, 手劲儿越发大了起来, 低眸凝视着光秃秃的头顶, 只是看见戒疤的时候, 眸色越发深了。

  洛小秃驴暗道, 难道道长不喜欢被人喊哥哥?以前他同大师兄在一处双修, 每每被大师兄折腾得面红耳赤,涕泗横流时, 嘴里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多是喊大师兄,师兄, 亲爱的师兄, 谢师兄,或者是哥哥, 叔叔,爹爹, 老祖宗,反正就是瞎鸡儿算喊。

  为的就是让大师兄轻一点, 动静小一点。

  眼下道长好像不太喜欢自己唤他哥哥,难道说, 道长还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癖好?

  洛小秃驴的想法十分清奇, 两手一刻不停地绞着袈裟, 惊觉这袈裟有些濡湿, 穿身上冰冷冷的,赶紧往道士怀里紧靠。

  两手十分自然地扒拉着道袍,将自己分成十七八块似的, 一点点地挤进他的道袍里。

  你你别乱动了。

  道长很明显没想到,这年头禅院的小秃驴,居然这般色胆包天,胆大妄为。

  还在破庙中,就坐他怀里,扯他道袍,还将他自己硬挤进去。再想起不久之前,二人之间的种种,道长的眸色略深了些,改钳小秃驴的下巴,迫他坐在怀里,不得不昂起细长白皙的颈子。袈裟铺在了两个人的腰上。

  你方才唤我什么?你再唤一遍?

  道长哥哥。

  不能这般喊,我不是你哥。

  道长说着,不知是有意无意,空着的一只手缓缓扶上了小秃驴的后腰。隔着一层袈裟,不偏不倚摸到了先前死劲按压过的地方。

  贴着那几道深到青紫的指痕,越发用劲儿,将那腰狠狠压入怀中,如此一来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了。还颇为旖旎的,小指的尾端轻轻摩挲着他的尾骨。

  宛如电流穿过一般,脊梁骨都酥麻酥麻的。

  洛小秃驴一听,当即一个好家伙,暗道,看不出来啊,这牛鼻子小道长居然还挺会玩的,脸上冰冷如霜,嘴上无情无欲,手上却疯狂践踏着红尘与色戒,旁若无人地揉捏着他的后腰。

  既然不让喊哥哥,那就喊别的呗,能喊的称呼,那简直太多了。

  于是乎,洛月明往道士腿上坐紧了些,贴着他的耳畔,用平生最甜腻的语气,笑嘻嘻地唤道:道长叔叔,道长爹爹,道长祖宗,这样行了么?

  道长不言不语,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他可能连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都不太清楚。只是从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他。

  再见到面前这个人时,什么废话都不必说,先让他揣上孩子再说。

  以及横在两个人之间,似有似无的隐晦爱意,若即若离的旖旎春色,甚至是脑海里浮光掠影一般沉重的恨意。

  此刻都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参杂在一块儿,早就分不清楚爱与恨的界限是什么,到底是他破了和尚的空色戒,还是这和尚破了他的道。

  只知道伏身与这和尚耳鬓厮磨起来,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不由分说就摸上对方的腰带。

  可是很快,道长又停了下来,彻底没了任何动作。双眸紧阖,薄唇都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虽然洛小秃驴还没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剧情的流程走完,但一见道长师兄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大师兄的脸。

  一样的一本正经,冷漠矜持,宛如山巅白雪高不可攀。

  心里立马就冒出坏水来,想要欺负一下道长师兄 即便此前才行过事,但洛小秃驴毫不犹豫,在作死的道路上策马奔腾。

  这袈裟不久前才被弄得脏污不堪,在小秃驴哭得涕泗横流后,才拿到雪地里清理了一番。此刻还微微有些濡湿,摸着冰凉凉的。

  袈裟又穿大得很,这具身体又极其清瘦,毕竟是个小秃驴,又沾不得荤腥的,几乎是一层好看的皮囊,包着一具清灵俊秀的骨架子。

  若是洛小秃驴此刻面前有面铜镜,让他可以照一照,那么他一定会拍着大腿,失声惊呼:见鬼了!

  这小秃驴的脸,约莫十六、七岁,眉心一点朱砂,意为明智释迦,面容清俊到了极致,眉飞入鬓似仙,双眸含情妖冶,眼尾被欺负得泛起浓郁的嫣红。眼角下面还卧着一颗红豆似的美人痣,此刻也通红无比,宛如活物一般。

  总而言之,他现在即便是个小秃驴,也是个俊美的小秃驴。俊美到让修真界的女修们见了,都黯然失色的地步。

  小道长,你先前的那股气势都去哪儿了?不是说,要破了我的空色戒么,就这么点道行?

  洛小秃驴现在没啥别的想法,就是想赶紧揣上崽儿,否则生怕永远都出不去了。

  双眼含羞带怯,死死盯着道长紧抿的薄唇,两手勾着他的脖颈,不知打哪儿刮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将洛小秃驴身上的袈裟,件件吹落,散了一地。

  不一会儿就不着寸缕地伏在道长的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抚摸着道长的脸,腕上的佛珠宛如要烧起来一般,上面的梵文飞速地动了起来。

  洛小秃驴懒得去管佛珠的事,见道长不动,越发胆大妄为地戏弄起来,脸贴着道长的胸膛,手指指骨微微一缩,一指贴着道长的薄唇,细细地摩挲着唇形。

  道长的额上冒出一层热汗来,白皙的皮肉下面,遒劲的青筋都夸张的暴了出来,一直蔓延至了衣领深处。

  洛小秃驴郁闷的想,天寒地冻的,凭啥道长的道袍还穿得好好的,自己却被一阵妖风吹散了袈裟。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就听噗嗤一声,道袍寸寸化作了飞灰,二人修长的,缠绕在一处的身影,落在破庙里破烂不堪,且灰扑扑的石墙上,显得那般修长玉立,旖旎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