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话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闻起来比较香，也能算是作用的一种。

  “……”

  李观棋感慨地收回目光。

  不管是哪个时代，贫富差距都是大到上天。

  “喜欢紫龙香？”

  房间尽头，那一片绣有“日暮黄昏，大雁齐飞图”的屏风后边，传来一道苍老沙哑的声线。

  “毕竟在下只曾听闻，不曾亲眼见过这等名贵事物，一时感慨而已。”

  李观棋笑了笑，收回目光，转身朝那里走去。

  绕过屏风，出现在他视线之中的，赫然是一名位于窗边，坐在蒲团之上，正在烹茶煮水的白衣老人，身材异常高大，虽然是坐着的，但李观棋从经验判断，估摸着也得有两米一多。

  【九宫级异血武士！】

  德川真司……身材高大，几乎是异血家族的共同特征了，没什么值得讶异的。

  此时阳光明媚，灿烂阳光从镂空木雕窗户洒了进来，照在精致昂贵的妖魔种兽皮地毯上，出现了一个阳光形成的花卉图案。

  李观棋没见过这种花的实物，但他认识这个图案。

  日轮花——德川家的家徽。

  “你是喜欢先闲聊一番呢，还是直接谈正事？”

  德川真司洗了两个红纹茶杯，一一倒茶之后，将一杯推到了自己对面，“坐，不必拘谨，我请你来，是看重了你翻译古代文字的知识，而掌握知识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

  “额……哈。”

  李观棋神情复杂地笑了笑，然后坐到这位九宫级老人的对面，低头看着桌面上的那一杯青绿色茶水，忍不住笑道：“德川前辈，我从未想过，面对一位九宫级的顶尖强者，我居然还能坐着喝茶。”

  “不然呢？”

  德川真司倒也没有在乎什么品茶礼仪，拿起茶杯直接一口干，然后朝李观棋打趣道：“还是说，我应该让你跪着说话，才叫符合九宫级的身份与地位？”

  “嗯……”

  李观棋想了想，说道：“事实上，您如果真的这么要求，我也不会感到半点意外。”

  “我不会那么要求的。”

  德川真司摆了摆手，“你也不必拘礼，这就是一场交易，我请你办事，你办完之后，我给你报酬，就这么简单，不必讲究什么身份地位的高低，我德川真司，向来不在乎这些。”

  李观棋没有再多言，只是轻轻点头，然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老夫德川真司，你已知晓。”

  这位九宫级的老人看着李观棋，“那么，不知如何称呼，可有师承哪座咒术学院？又或者是……总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