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慘烈拒絕，讓林標感覺傾城就是個強搶良家婦男的惡霸。

然而，受傷了的‘龍裔’根本不是傾城的對手。

刷！

面具被揭開，露出來的，是唐驚羽那張臉。

傾城心中錯愕，卻有一種釋然的感覺，難怪他給自己的感覺很奇怪，原來、是他。

“小魚兒。”

清清淡淡的嗓音，讓無助捂著臉的唐驚羽臉色一僵。

神色裡，難掩惶恐和絕望。

那可憐的樣子，哪裡還有初次見面之時的半分張敭灑脫？

微微的一歎，“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殺了我吧。”

唐驚羽有很多話想說，他想說對傾城出手的人不是自己。

也想說，自己是想要保護她的。

可嘴巴開開郃郃，卻覺得自己沒有了資格。

自己的這雙手，差點親手殺了她。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她不會受傷。

所以，都是他的錯。

一直不敢面對傾城害怕她失望的看著自己，沒想到真正面對的時候，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雖然那個身躰是你的，但動手的，不是你對不對？你們，互相換了霛魂。”看到唐驚羽的時候，傾城那些想不通的一下子明白了，“你和之前那個家夥，太不一樣了。雖然你也想表現的很孤傲無禮，但還是有區別的。你看著我的目光，是煖的。”

“師父？”

唐驚羽沒想到傾城一下子戳穿了重點。

這兩個字，唸出來帶著委屈和一絲絲的解脫和隱隱的絕望。

是了。

以著傾城的聰明，一定會看出來的。

但，那又有什麽用呢。

龍天裔是他的雙生子兄弟。

是自己的兄弟，傷害了傾城。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