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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2 / 2)


  如出一辙的门派校服让她俩看起来越发赏心悦目,好多工作人员都看向那俩人。

  肖绒的气质跟荆天月站在一起截然不同,两个人都是排异的那种类型,没想到站在一起糅杂在一起,总让人觉得移不开眼。

  矛盾又温和,被粉丝形容缠缠绵绵,宛如信息素的交融。

  荆天月还特地问了周洲什么是信息素,私底下看黄文看得飞起的周洲被问到的时候差点要昏过去,只能找到科普pdf发给荆天月。

  荆天月站着看了一会,等肖绒看过来才走过去。

  戚絮还在对台词,这场戏是回忆里的师徒三人,难得没有冲突的时光。

  内景之前拍过了,外景是一些练功的日常,很快就过了。

  官微把花絮发到了微博上,肖绒休息的时候坐在一边看手机,她下午的戏特别重要,薛疾的心魔。

  《仙海定潮策》的人设做的好评掺半,改编都时候这个点被反复修改,还给薛疾加了很多回忆。

  她本来就不是传统形的反派,她的一生恶名在外,很多人都忘了她早年也是出自名门正派,虽然已经破落不堪,好歹也是有姓名的。

  只记得她是魔门的宗师,十恶不赦。

  翻这本书网页上的评论,早年都是骂薛疾,骂作者给她洗白。

  最后救了主角团,自我献祭铸剑就能成为拯救天下的一部分就能抹平她之前犯下的滔天大罪吗?

  这些年同人作品层出不穷反而让不少人试着去理解她。

  肖绒看过不少小论文,有的还给薛疾补了生平。

  薛疾跟她的师妹纪匪不一样,纪匪早年还是有过几年父母疼爱的。而薛疾是母亲被□□的产物,在烟花之地长大,市井的味道渗透了她,怎么想这样的人除了姣好的相貌,只会是一个普通人。

  根本不可能走上修道的路。

  可是烟花柳巷也会有魔门的人,也有名门正派的人来寻欢作乐。

  薛疾年幼,鸨母想多养两年再□□,于是让她学琴棋书画,也跟在有名的花魁身边。

  她那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竟然也哄得人教她入门。

  后来在遇见师父,被领入师门 ,大师姐顶天立地,竟然连师弟师妹也要她教。

  以薛疾的性格,顽劣有余,实在不像个大师姐,还会抢走师弟的糖,踏雪而逃。

  她心里始终有一桩旧事,就是她的生母,平川薛氏是大户人家,作为掌上明珠的小姐被奸人掳走,珠胎暗结,扫地出门。

  俗套的情节,为了活下去把自己卖入了那样的地方,死前还抓着薛疾的手,“你要为娘……报……报仇。”

  报仇。

  她没答应,把女人死不瞑目的眼合上,才比床榻高一点的小姑娘拿走了母亲的所有家当,找到了对面的妓院,再把自己高价卖了出去。

  妓院也分三六九等,她薛疾要去的,自然是最好的。

  这样的人,看前面只觉得天性凉薄,判师出逃,投身魔门,作奸犯科,死不足惜。

  到后面又觉得她图什么,要坏就要坏到彻底就好了,管什么妖魔乱世管什么要定潮剑斩杀魔首。

  人生图一快,自当潇洒。

  这本书行文前后薛疾的人设割裂感太强,在开拍前导演就找肖绒谈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也怕肖绒压力太大,只是偶尔讲戏的时候提几句。

  而最后的戏,薛疾以身铸剑,投身投得从容。

  一滴泪都没,她还是主角团初见她的打扮,一袭青衫,背负长伞,腰带上绣着她母亲最爱木槿花。

  即便青衫早因为之前的打斗而被鲜血浸染,人走路也有些踉跄,蜿蜒的血迹洒在宗门千级的台阶上,判师出逃三百二十一年,这条长阶梦里走过无数次。

  整个宗门就是一口鼎,每一步都是她的回忆。

  肖绒这一幕的眼神拍了好多次都不行,最后改拍宗门回忆的片段。

  大概是她沮丧得特别明显,一边的荆天月塞了一颗糖到她嘴里。

  “那等会你要我怎么打你?”

  “温柔点的还是凶狠点的?”

  那场戏是纪匪被薛疾拎着学剑,薛疾的面容冰雪一般,性格反而吊儿郎当,反倒是纪匪长得不太像个良家女子,被薛疾说十六岁长得跟三十六似的,忒没活气,需要活动活动。

  她的剑法是薛疾亲自教的,切磋都是时候相同的招式,做成电视剧的效果可能会好看很多,但是现场实在很难特别好看。

  荆天月道具的长剑有点沉,还要顾忌挥剑的美观程度,一会就冒汗,冒汗了擦汗还要补妆。

  武术指导在旁边盯着。

  肖绒倒是用戚絮的办法,学的还挺有精髓,人工的毛毛细雨里她的剑法还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台词不太好。

  轻快不足,被大喇叭吼了——

  “肖绒!你不要这么死气沉沉的,你的角色不是纪匪!”

  一边看戏的泡泡举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周洲捧着枸杞茶摇着头,“我感觉这个角色给肖绒演真的不好演。”

  “脸又很合适。”

  脸很合适的肖绒跟荆天月过了几招,还要在言语上调戏自己的小师妹——

  “白日没吃饭还是来葵水了如此没气势?”

  “此招甚好!就是打不到我。”

  “你是提剑还是杀鸡?”

  她一张嘴叭叭的,逼得向来无话的纪匪都要生气,好好的剑法从杀鸡变成杀猪,最后薛疾脚一滑,被纪匪扑个正着,从草坪滚了下来。

  天下着毛毛雨,肖绒抱着荆天月从小山坡滚到山脚,防护措施做的可以,她觉得新鲜。

  不知道是戏中人上身还是她自己鬼使神差,伸手挑走路对方头上的草屑,还捂住了对方的眼睛。

  导演喊了声咔。

  荆天月在起身前飞速地亲了她一口,然后跳开,笑着说:“大师姐非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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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初吻——

  梁伊衣:这个大家都知道的。

  温扶:我也觉得大家都知道的。

  肖绒:我的大家也都知道的吧……

  赵茗砚:我不知道!!我的初吻还在呜呜呜。

  第二天梁伊衣发了条微博:性感老赵,诚招男友,性格狂野,打啵牛逼的优先。

  赵茗砚:gu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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