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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2 / 2)

  江蔚河紧张得绷紧神经:

  怎么怪?

  怪可爱的。

  真是九台压路机坏了一台,八个压路江蔚河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真特码想给他来上两拳,打得他杠上开花节节高,来年坟头操两米高。

  好了,你快去吧。

  油腻男想要拍江蔚河的屁股,被江蔚河DF二连闪现加疾跑,一溜烟进厨房开始当小厨娘。

  经过上个世界身心遭受的巨大折磨,江蔚河很快就接受了段谨年小妈这个身份,虽然着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作为一个具有极高的思想道德觉悟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江蔚河必将坚守自己的人格底线,绝不与油腻男同流合污。

  江蔚河的想法很简单粗暴和油腻男对着干。

  最懂男人还是男人,而男人,是一种自尊心极强和掌控欲极强的生物,如果伤害男人自尊,反抗男人掌控,那这个男人必定会恼羞成怒怒火攻心心心相印印贼做父,就把他给休了,哎,完美,就按这个剧本走。

  江蔚河正炒菜,噼噼啪啪油花四溅,隐约察觉身后有动静,以为是油腻男来了,没好气地重重敲了两下锅铲:

  正好缺油了,你赶紧来说两句话吧。

  蔚河哥。

  江蔚河吓得手里的锅铲差点甩出去,立刻对段谨年笑脸相迎:

  段哥你来了,段哥你我解释,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你是不知道那哥们有多油,苍蝇站到他身上都脚底打滑的程度!

  委屈你了。段谨年安慰道。

  江蔚河内心生出一阵暖意:这小子终于知道心疼人了!他感动地摸摸段谨年的脑袋:

  妈妈好欣慰!

  不要男妈妈。

  段谨年飞快地拒绝,江蔚河还有更宝贵的事物要去守护,只得求助段谨年的庇护:

  小段,哥的清白可全靠你了!失去贞洁的男人是没有女人要的,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这辈子都背负着他人的唾弃和鄙夷,我不要当破鞋,如果我被玷污了,我只能以死明志!

  江蔚河如此贞洁烈男守身如玉,反而勾起段谨年恶劣的好奇心:

  上个世界我跟你

  那那那我跟你的事情能一样吗!江蔚河每次心里有鬼,说话声都跟村口大喇叭似的要音量叭叭的,你情我愿的事被你说得这么不堪,三十几度的嘴竟然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真是人寒心!

  事到如今,段谨年早已习惯了江蔚河恶人先告状,他平静地说:

  我会保护你的。

  小段

  江蔚河一整个就是大心动,试问一个沉稳可靠充满安全感的大男孩说要保护你,这不得跟他原地结婚生四个?

  在江蔚河炒菜期间,段谨年查了一下这个野爹的情况,野爹叫段信贤,今年四十六岁,是段氏集团的董事长,两年前妻子离家出走,有个二十二岁的独生子段谨年,段氏集团唯一指定接班人,得江蔚河一愣一愣:敢情小白脸江蔚河这是嫁入豪门了?但为什么是嫁入而不是娶富婆啊!

  不过以晋江的老男人标准来衡量的话,段信贤也太老了,以如今老龄化时代的审美标准来衡量,二十八岁被叫老男人的门槛,那段信贤这种四十六岁的,已经是黑白照片挂墙上每逢清明三柱清香的老了。

  呵,男人,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有钱,年轻漂亮的小情人一抓一大把。

  早上江蔚河照镜子就发现了,这个世界里的自己娇媚迷人得仿佛真人版芭比娃娃,肤白貌美,眼含秋水,冰清玉洁,秀色可餐如果不是早上刚用水管放过水,江蔚河都要怀疑自己真变性了。

  都不知道这个小白脸江蔚河成年了没,这种中年油腻老男人,最爱老牛吃嫩草,即使段信贤看上去风度翩翩、优雅英俊得不像是个四十六岁的男人。

  可同是男人的江蔚河能不知道底细?很多男人三十岁就开始不行了,四十六,那肯定是海狗丸当饭吃。

  江蔚河让佣人去楼上叫段信贤下来吃饭,佣人畏畏缩缩地说:

  老爷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休息,可能得劳烦夫人您亲自去叫他。

  哟,老东西害挺事儿逼,这就是霸道总裁吗?江蔚河是想让段信贤爱吃吃不吃饿死的,不过他也不敢太明着和段信贤作对,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叫人。

  佣人带江蔚河上楼,来到卧室门前,江蔚河雪姨式敲门:

  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边,快点下来吃饭了!

  门开了一小条缝,伸出一只无情铁手,把江蔚河拽进门内,江蔚河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丢到了床上。

  段信贤弯了弯唇角,欺身压了上来。江蔚河立刻不忍直视地闭起双眼:段信贤的坏笑也太像他合作过那些演技拉稀宛若智障的油腻男星了!

  你伤了我的心,我要狠狠地罚你这个小妖精。

  段信贤和江蔚河鼻尖相抵,除了段谨年和演戏需要,其他人和江蔚河这种距离说话,江蔚河只觉得恶心,他拼命扭开头抻长脖子,如同一只待宰的公鸡:

  咯咯咯哥哥哥,有话好好说,家庭暴力是不对的。

  段信贤拉起江蔚河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江蔚河葱白的玉指,眼神暧昧:

  宝宝,我吃醋了,你怎么没发现呢?

  吃点老干妈拌匀一下?

  江蔚河拼了老命要把手抽回来,可不知道是段信贤力气太大,还是小白脸江蔚河手无缚鸡之力,他的手指还是被段信贤挨个亲了过去。

  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每天都逗我开心,让我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段信贤俯下身凑到江蔚河的耳边,低声道,无论是在平时还是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基色四!呕呕呕!江蔚河被恶心得尿急,这和上个世界那种恶心还不是同一种恶心。

  上个世界的恶心,是那种说话让人脑瓜子嗡嗡不懂人话的恶心,但段信贤带给他的恶心,是含一口猪油膏在嘴里融化的恶心。

  大哥,有话我们吃完饭再说,先吃饭行不,多大的人了

  我要先吃你。

  段信贤说完就开始急色地扒江蔚河的衣服,江蔚河赶紧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