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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亲热得很!

  果然是柔弱无依仿若无骨啊!

  越心眼里都是女人痴情子恒低头,看着气得发抖的盛九月,又抬头看看眼睛瞪得溜圆的围观众人,叹了口气:不是这样的你们知道吧?

  围观群众连忙点头:懂,我们都懂!

  你们懂盛九月刚刚说三个字,就被越恒颠颠,往上坐坐。

  个屁。

  盛九月木着脸,在心里补全最后两个字。

  他头顶上,越恒皱着眉,一副苦恼表情,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群围观人跟着说:我们理解,孔雀东南飞嘛,读过读过!哈哈哈哈!

  唉,真的不是!越恒又说。

  男子汉大丈夫,抱都抱了!如何不能负责!那最先误解越恒的人道,不就是老爷子不同意吗,我们帮你说服他!大家都是火海里逃出来的,生死都经历了,更要追求幸福!

  对对,交给我们了!

  越恒更加苦恼,皱起眉,叹了口气,唉,他们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盛九月:?

  总归是我吃亏,吃亏就吃亏吧,人家不是常说,吃亏是福。

  盛九月:??

  毕竟那群黑衣人是冲你来的,我这是为了保护你,掩盖你的身份,不得不牺牲自己的清白!越恒继续叹气,一副我不清白了的表情,说:我好可怜啊。

  盛九月:

  作者有话要说:  盛九月举起大刀:哦,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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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算算账

  烧毁的金玉满楼前,王袖正与官差交代黑衣人的去向,她眉眼间含着怒气,手中抓着鞭子,红色液体不住滴落,在她脚边汇集成洼。

  大小姐,可有活口?官差问。

  王袖摇摇头,道:魔教中人对内对外皆心狠手辣,眼看情况不对跑的跑逃得逃,剩下的伤亡人员要么被同伙一剑捅死,要么自己服下毒药自绝身亡。

  嘶好狠!官差打了个哆嗦,问:大小姐如何知道这些狂徒是魔教中人?莫不是只有他们如此狠毒!

  王袖摇摇头,道:江湖中狠毒之人不知凡几,魔教毒教邪/教等近年来越发猖狂,我之所以料定来者是魔教,只因这段时间庄中探子送回信息,查探到最近一个月来,魔教在渔阳郡活动频繁。不止长洲城,渔阳郡内多城遭到侵害。

  怎会如此!官差叹了口气,继续问,敢问大小姐,可知他们目的为何?我好报与上司。

  王袖握紧手中长鞭,眯起眼,目光扫过地上黑灰。

  我听父亲说,半年前,新任魔教教主继位未久,便遭手下叛乱,逃出魔教不知所踪。王袖压低声音道,近来渔阳郡各地不安宁,或许是魔教教主逃到渔阳郡,未可知啊

  官差一听,心下大乱,这魔教众人兴风作浪,百姓如何保全安宁!如今朝廷式微,武林大盛,百姓为求安宁,多多仰仗江湖门派。

  只是江湖众派有大有小,有好有坏,像红炉庄这等百年武林世家,坐镇长洲城那魔教中人都如此放肆,若是碰到那不好相与或是实力低微的小门小派,百姓如何自保啊!

  王袖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庆国偌大,仅靠红炉庄山庄可谓鞭长莫及,而且他们在红炉山庄又如何,好好地金玉满楼还不是说烧就烧。

  她呼出一口气,没有告诉官差,近几年江湖谣传清月宝藏即将出世,各地频现藏宝图,传说得清月宝藏武功大成独步武林,又或是清月宝藏内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得之富可敌国,甚至还有清月宝藏内藏着长生不老药种种传闻,甚嚣尘上。

  江湖像是盖着锅盖的热水,表面看只有淡淡水汽,掀开盖子一瞧,底下早已沸腾不止,滚水嚣嚣。

  只是这种事能压且压,不便告诉官差,以免人多口杂,再增无畏想法。

  王袖心中叹了口气,收起长鞭上马。金玉满楼这边便交于官府,红炉山庄众人准备打道回府。

  她心中有事,不像来时策马,她夹着马肚,缓慢地从烛光昏黄的路上驶过。

  王袖满心江湖,却在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一人侧影。

  金玉满楼倒了大半的门边,青年倚着门框眉飞色舞,一双眼睛明亮烁然,盛满笑意。

  青年身材高大,腰间系着小臂长的酒葫芦,他虽衣衫破旧狼狈,却挡不住满身的逍遥欢快,明明站在狼藉的楼旁,看到他的笑容,人的心情也不禁跟着好上许多。

  王袖莫名其妙想到他八堂叔家养的一只大狗,身姿矫健,皮毛水滑,一双大眼睛干净澄澈,嘴角始终带着笑容,见着亲近的人总是摇着大尾巴。

  啊,我怎么能把人家比作狗王袖暗骂自己一声,耳边微红,带着歉意,又看了眼那青年。

  只是这次,她忽然发现那人位于门框外的手背在后面,虚虚揽着一纤细粉衣女子的腰。

  他们面前还站着几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一群人哈哈大笑,青年仰起头笑容更盛,王袖仿佛能听到他快活的笑声。而被他揽住的女子却抬手,看上去很是生气的在他胸上锤了几下。

  青年吃痛,微微皱眉,只是眉眼里依旧盛开灿烂的笑意。青年低头挑眉,虚揽着女子的手一推,那粉衣女子便撞进青年怀中。

  周遭又是一阵轻笑,仿佛这里不是被烧毁的金玉满楼,而是新婚小夫妻出门见亲戚,却遭长辈打趣一般。不知为何,王袖突然有些想叹气。马儿转过街角,王袖看到粉衣女子又抬起手

  打过了还打,我身板弱,可遭不起。越恒抓住盛九月的手,笑眯眯道。

  盛九月磨着后槽牙,眼角微红,清丽脸上带着薄怒,声音清浅,凌凌目光盯着越恒,他冷声道:你无耻!

  我无耻?越恒一愣,立马反驳,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无耻!

  盛九月气的胸膛起伏,看着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越恒对着盛九月,咧嘴,龇牙,一看,耿耿尅尅大被啊!

  你看,整整齐齐大白牙!

  盛九月:

  目不识丁!胸无点墨!不知所谓!话不投机!

  盛九月紧紧闭着嘴,眼睛因怒火格外明亮,瞳孔中仿佛盛开着沐浴在熊熊火焰中的花。他一直压着嗓子与人交谈,只是越恒说话实在气人,他怕他最后忍不住失仪,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越恒合上嘴,对着盛九月笑。

  盛九月怒目而视,颓败地发现自己的怒气在越恒那里不疼不痒,反而是他自己,对着越恒的笑怒火渐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