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115)(2 / 2)


  薛慈微微一怔,这才略微挣扎了一下,将腿仓促地收回

  腿不酸。他解释。

  怎么不酸?谢问寒微微挑眉,嗤笑一声,你站了六个小时,一秒钟都没坐下来,还叫不累?

  实验室中不是没有提供坐下来休息的地方,但是薛慈太忙了。为了加快进度,节约时间,都是守在实验器材前或是在实验室当中忙碌穿行以确保数据能及时验证,自然也没有坐下来休息的时候。

  那也不用你薛慈还没说完,他那截苍白的脚踝已经全被谢问寒掌握在手里,颇为强硬又迅速地从衣物中剥出来了,谢问寒正轻轻揉搓着他的脚踝,手法还意外的很专业。突如其来地按了一下,薛慈瞬间被那舒展开的轻松感觉刺激地啊了一声,那声音又轻又软,和猫崽在撒娇一样,听上去像带了点别样意味。只叫了一声,薛慈便迅速地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不发声了。

  只是在谢问寒去揉他足部的时候,还是要往外抽离。差点没坐稳,从位置上跌下去。

  也就是谢问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被薛慈的动作弄得又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抬起眼睛瞥他,嫌弃我,就不让碰?

  没有。薛慈皱着眉说,脏,我怕我怕有味道。

  薛慈的体味很轻,就算有味道,那也是泛着点很淡的香味。

  谢问寒也一下被逗笑了,哪里脏?你再脏的地方我都舔过,碰一下脚更

  他还没说完,薛慈又猛地俯身捂住了谢问寒的嘴那动作做起来属实有些艰难,也就是薛慈的腰足够软才能掰出这样的姿势来。

  薛小少爷皮肤白,所以脸红起来也格外明显。他的手按在谢问寒的嘴上,对着谢问寒眨了一下眼,鸦翅般的睫羽沉沉地垂落下去。

  这里是实验室。薛慈说。

  谢问寒也跟着眨了一下眼。

  薛慈感觉自己的掌心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了一下,他捂得本来就不算紧,这会更下意识往回收了点,才听到谢问寒沉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不怕,他们都下班回去了,没人在。

  随着谢问寒的话音落下,身后的实验室光芒顿时熄灭。薛慈这时候也产生了某个认知其他人的确都离开了,现在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个。

  你先把我的脚放下。薛慈说,过来一点,我有话和你说。

  谢问寒让薛慈先踩在他的鞋面上,靠过去了一点,嗯?

  薛慈说,也不是我一个人在废寝忘食,大家都在努力。

  而且,我还有你陪我。

  薛慈说着,便又往下俯身了一些,准确无误地捕获到谢问寒的唇。

  第139章 又来?

  主动的后果就是薛慈反被亲得迷迷糊糊。

  他半阖着眼,身体软的几乎动不起来,最后还是被谢问寒抱回去的。

  依旧是薛慈最熟悉的房间装饰,床面是柔软光滑的丝绸布料,轻飘飘的棉被像云层般盖在了薛慈身上,每一处都被包裹着的安心感让困意不断地翻卷而来。谢问寒俯身亲了薛慈的唇角一下,帮他掖了掖被褥,便打算坐在一旁但他起身的动作显然被误解了。薛慈以为他要离开,在眼睫沉沉坠下的同时,还是恢复了一分的清明,伸出手拉住了谢问寒的衣角。

  那双手修长白皙,漂亮得像是每天都被精心保养,连稍灼热些的日光都见不到,比最娇气的少爷的手还要精贵。但也只有同在实验室的同僚们,才见过这双手化腐朽的神奇能力,知道这其中蕴含的可以搅动风云的强悍力量。

  而这双在某种程度上价值千金的手,使了一些力气,很努力地捏着他男朋友的衣服。

  别走。薛慈的声音很微弱,像是下一秒就要睡过去那样。但他还是努力打起了精神,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含含糊糊地和谢问寒说话。

  不知怎么,薛慈又回想起在回到实验室前,他们相处的过程。模糊了逻辑的界限,只记得他答应过谢问寒要好好陪他

  做吗?于是薛慈含糊地问他,我答应你的。实验做完了,现在可以了。

  谢问寒没回应,他只是沉默地站在床边。

  薛慈说,来抱我。

  但薛慈始终没等到那双抚摸他的手,于是又强撑着睁开眼。那双黑沉的瞳孔甚至蒙上了一点困倦而生的雾气,好半晌才聚焦成功。

  ?薛慈疑惑地望向恋人。

  谢问寒被他气的咬牙,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要说他先前的确是想做那些事,但薛慈累成这样,他哪怕再精虫上脑也舍不得下口吃了。只能反手握住了薛慈的手,一并塞进了温暖的被褥里,就守在他身边道:太累了,今天不想做。

  我陪着你,睡吧。

  薛慈现在累得思维变得直线又简单,得到了谢问寒的回复,便全然相信,也没有余力思考谢问寒对于这种活动什么时候累过。甚至很乖地道,那你上来,一起睡。

  薛小少爷的声音又轻又软,和小猫崽在耳边撒娇一样,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谢问寒当然也不会是那个特例。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妥协地躺在薛慈往旁边挪了挪,让出来的半张柔软床铺上。

  谢问寒只脱了外面一件外衣,裤子整整齐齐地穿着,尽力不裸露出一点皮肤,严实得现在走出来都能被当做男德典范。

  但还是抵不住薛慈靠过来的瞬间传来的触感,肢体瞬时僵硬。

  薛慈只觉得谢问寒身上发烫,倒是很好的一处热源,下意识更靠近了点,偎进谢问寒的怀里。

  只是虽然很温暖,但谢问寒全身都是硬的,紧张得像是石头成精。薛慈靠着不算舒服,便挣动着慢慢摸索一个合适的角度,结果被谢问寒按住了。

  别乱动。

  谢问寒的声音低沉得都有些喑哑。

  薛慈被按着不能动了,也没生气,只是撒娇般地抱怨:身上硬。

  薛慈说的是谢问寒身上肌肉靠着硬。

  但谢问寒这会心里本来就紧张得很,被薛慈撩得身体更僵硬了,他想伸手揽住薛慈,最后又僵持着没敢动,身体维持在一个很微妙的角度。

  薛慈累得厉害,谢问寒又心疼小少爷,没打算动他,只能咬牙忍耐着。

  谢问寒本身是不易出汗的体质,这会额间都渗出了一点细汗,郁闷地又按紧了薛慈一点,不让他动。

  睡觉。谢问寒的声音沉得和隔着一面墙般,忍耐着道。

  薛慈终于没了声音,他的睫羽轻轻垂落,吐息声很均匀,一下子睡过去了。

  谢问寒便抱着他,什么也没做。

  并不刺眼的阳光从窗头透过来时,薛慈的眼睛微动了动,缓了几秒钟才醒过来。

  睡到日上三竿,对薛慈来说不是很常见的事。

  薛慈看了一眼钟表,准备起床洗漱,昨夜的梦境又若有似无地浮现在脑海中。

  到底是梦,记忆当然不可能有多清晰。但薛慈还是记得大体内容,有些好笑自己又梦见了谢问寒,只是这会倒不是做那些事了,看来喝些降燥热的汤多少有些用处。然后又想起在实验室中的那些细节,想到这个梦做的多少有点辛苦,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