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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文里的炮灰前妻第44节(2 / 2)


  刘青松拉住余桃的手,他的手粗糙干燥,摩擦着余桃的手背,余桃都觉得有些刺疼。

  这不是夸张,刘青松的手真的有那么粗糙,他经常握枪,又一直带队训练,受伤更是常有的事情,时不时的余桃都能从他手上看见哪个地方又少了一块皮,露出里面鲜红的肉色。

  刘青松对这种小伤已经习惯了,每次都不在意,他手上的痛觉神经仿佛都已经消失了。

  被刘青松拉着,余桃没有挣脱。

  俩人踏着月光,静悄悄地回到家,先拐去西屋看看大妞和二娃,这两个孩子睡得正熟。

  余桃冲着站在门口的刘青松摆摆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西屋。

  “怎么样?”刘青松问。

  余桃道:“睡得正香呢,我进去没有一点反应。”

  俩人对视一笑,余桃想到明天还要请刘青松的战友吃饭,问道,“菜买回来了吗?明天确定来几个人啊。”

  “买回来了,还是那几个人。”

  “我们家里的桌子还不够呢,你看看能到哪去弄张桌子回来,拼一下。”

  刘青松道:“我去老郑家借,他家的桌子大,搬过来正好。”

  “嗯。”余桃点点头,想想明天又叹息一声,“这还没做菜呢,我都已经感觉累了。”

  刘青松笑道:“明天我给他们安排完任务就回来,不在营地盯着了。你需要备什么菜告诉我,明天我给你洗好弄好可以不?”

  余桃看他一眼:“当然可以。”

  说完她又担心的问道:“你可以早退吗?”

  “那不叫早退。”刘青松道,“每天在营地盯着那帮小子训练,我是怕我走了之后,他们就懈怠了。”

  余桃听了没有说话,她知道,在工作这方面,刘青松对得起他身上的那身衣裳。

  第二天下午三四点,余桃跟孙秀娥请好假,就回来准备晚饭了。

  从妇委出来,余桃打算先拐到菜地,去拔些葱苗回家。

  没想到,她刚走到岔口,就听见她的名字从路沿子下边传来。

  余桃皱皱眉,停下脚步往路沿子下面看,李招娣正跟一个眼生的妇女,坐在草地上说她。

  “李嫂子,你说余桃有啥了不起的啊,都是从乡下来的,凭什么孙校长让她进妇委。”

  “这你不知道吧。”李招娣小声道,“俺听说,刘团长在小兵的时候,就跟在邱师长手下了。”

  说完李招娣瞄瞄两旁,道:“俺还听说,邱师长打zhang的时候,受了很严重的伤,身体一直不好,他早晚会退下来,刘青松就等着接他的班呢。”

  “乖乖嘞。”眼生的妇女捂住自己的嘴巴,“那刘团长前途可真不小,这余桃可真是走了大运了,以后说不定,她还能当将军夫人嘞,咱们到时候早就回家种地去了。”

  李招娣冷哼一声,讥笑道:“那可不一定。”

  李招娣没有继续说原因,她瘪瘪嘴,带着酸味道:“这下你知道,为什么余桃能进妇委了?要不是走后门,她一个乡下来的童养媳,有啥能力能够进去啊。”

  另一个妇女道:“怪不得,我家隔壁住的那个女人,说是还上过高中呢,现在不也跟咱们一样,搁家里喂孩子吃奶。”

  李招娣好像对余桃积累了很多的埋怨,没有接那妇女的话茬,继续说余桃:“可不是嘛,你不知道余桃私底下有多骚,俺那天挑粪去菜地,看见她跟刘团长在菜园子里拉拉扯扯,脸都贴着脸了。”

  “有这事?!”

  余桃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对着路沿子底下坐着的俩人说了一句。

  “李嫂子,在这说我什么呢?”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那两个人都吓一大跳。

  “唉呀妈呀。”脸生的妇女回头看是余桃,猛地一把推开了身边的李招娣,慌慌张张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李招娣被她推了个后仰,扭过头看见余桃站在高处,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

  李招娣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心虚过后,又硬着脖子问道,“余桃,你咋在这呢?这个点你不是该在妇委吗?”

  “我要是不在这,还听不见嫂子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呢。”余套冷笑着看李招娣一眼,又用下巴示意道,“这位嫂子是谁啊,我怎么看着脸生,不在这一片住吧?”

  那位脸生的妇女脸上一片惊慌,“余嫂子,你看,我家里还有事要忙呢,我就先家里去了,招娣姐,咱们下次再唠啊。”

  她说完这句话,就马不停蹄的跑了。

  李招娣看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回过头就跟余桃道:“她叫金饱,她男人是三团的一个连长,咋了,你男人还能管得了二团三团的事啊?”

  李招娣一说金饱这个名字,余桃的大脑里就自动将关于金饱的档案调出来。

  金饱,西北万山沟人,29岁,丈夫金友苍....一儿两女,大女11岁,未入学。

  知道那人是谁,余桃冷淡地看了逃走的金饱一眼,又看向李招娣,笑道:“我男人是管不了二团三团的事,可是我能管得了你的事。李嫂子,上个月孙主任刚警告过你,没想到你依旧狗改不了吃屎,又在背后说人长短。”

  “昨天下午孙主任讲了什么内容,才一夜过去,嫂子不会已经忘了吧?”

  说完这句话,余桃冷声道:“我看李嫂子是想当第一个典型,想让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展示一个月。”

  李招娣也知道要脸,她一向欺软怕硬,此刻听到余桃这样说,结结巴巴道:“俺....俺说你啥了,你别吓唬俺,俺可不是吓大的,你有证人吗?”

  “证人不是刚走?”

  “她不会说的,她要说了,她也得上黑板。”李招娣仰头道。

  “你也说了,孙嫂子向着我。我要是跟她保证,只要她出来作证,她的名字就不会登上黑板。”余桃似笑非笑的盯着李招娣道,“嫂子,你刚才迫不及待告诉我她的名字,我不相信,金饱会为了你咬牙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