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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2 / 2)

  他只是随口说了句闻着香,没说想吃。

  林痕默默把话咽回肚子里,跟贺景一起坐下吃饭,贺景直接把空调调到了十二度,林痕看了他一眼,发现贺景连汗都没出,热的莫名其妙,就又调高了几度。

  热死了,贺景抻了抻衣领,你冷?

  还行,别太低了,感冒。

  兜里还有两瓶果汁,贺景递给林痕一瓶,然后打开自己那瓶慢慢喝:你都吃了吧,老板看我买的多还送了两瓶水。

  林痕戴上手套开始剥,闻言抬头看他:你不吃吗?

  不吃,味道太大,贺景翘着椅子往后躲了躲,一脸嫌弃,还得剥壳,麻烦。

  林痕顿了顿,剥好手里的这只,放在了贺景面前的碗里:我给你剥吧,你早上不是没吃饭呢吗。

  贺景瞬间笑了,放下果汁吃掉碗里的虾,挨着林痕,笑得眼睛弯起来:我男朋友真贤惠,以后结婚了我肯定会胖。

  听见结婚两个字,林痕心里动了一下,剥了第二个放到贺景碗里,你运动量大,不会胖。

  林痕指的是贺景经常高强度健身,贺景却故意歪曲,暧昧地眨眨眼,视线灼热地划过林痕露出的脖颈:运动量确实大,不过还可以更大,就看你能不能批准了。

  林痕让他赤|裸裸的视线看得耳根发烫,快速给自己剥了几个转移注意力。

  贺景开起黄腔来和他的艺术造诣差不多了。

  吃完饭医生忽然过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配型有目标了。

  林痕立刻站了起来,又害怕白期待一场,紧张地看着医生。

  贺景搂住林痕,沉着声音问:检查过了吗?

  已经检查了大部分配型,目前的结果都是最好的,我们很幸运,对方是个志愿者,愿意免费为林女士捐献信息素。

  贺景的关注点显然不是钱,接过医生手里的资料快速看完,问:人呢,立刻让他过来。

  对方一周后才有假期,林女士可以等

  所有损失算我的,让他立刻过来准备手术。

  好的。

  当天林痕去旁听了手术计划,对那个志愿者来说只是一个轻松的微创手术,取走一部分信息素,真正的重点是将适合林月秋信息素制剂配出来,再微量地注射,一次次实验,调整,最后得到只适合林月秋的Omega信息素制剂每一步都是硬生生用钱砸出来的。

  如果没有贺景,别说找合适的配型,就是冒巨大风险直接手术治疗的钱,林痕都拿不出来。

  当天晚上贺景订了附近一个酒店的顶级套房,准备了一场奢侈的烛光晚餐庆祝,林痕没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红酒微醺,暧昧的视线交叠纠缠,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做了。

  一通胡天胡地后林痕再次被贺景抱到浴室,这次贺景跟着躺进了浴缸里。

  林痕后背靠在贺景的胸口,背肌紧贴着硬邦邦的胸肌,滚烫的肌肤相贴,也不知道贺景身上为什么这么热,让本就敏锐的感官被放大。

  林痕哪里都不适应,别扭地想立刻站起来,腰间却霸道地横着一条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等阿姨病好了,我们一起去旅游吧。贺景随手把头发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水珠滴滴答答地顺着下颌线落下,砸在林痕的肩膀上。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酒店浴缸正对面就是面镜子,林痕清晰地从上面看清贺景的表情。

  懒洋洋地单手搭在浴缸边,偏头专注又惬意地看着他,眼神里是林痕没见过的温柔眷恋。

  贺景撩起一捧水洒在林痕肩膀上,又用指腹抹去乱滑的水珠,语气放松地说:你以前不是总想知道我的灵感来源吗,暑假我带你去看吧,我们一起画画第一站你想去哪?先去看海怎么样?

  林痕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人,下意识点头。

  阿姨要是不想太累,我们就不去太远的地方,到时候我边走边画,结束了还能顺便办个画展。

  林痕愿意听贺景讲画,Alpha在说到自己的领域时所散发的魅力是无可比拟的,贺景谈画的时候身上的优雅从容让人想不着迷都难。

  这是个一举一动都在发光的Alpha。

  只要不妄图占有,保持安全距离,就能完完全全地享受到贺景的好,而不会因为爱而不得痛苦到不能自己。

  林痕庆幸他已经看清楚,还可以有机会享受。

  第二天早起贺景又冲了个凉水澡,洗完还一个劲儿地往林痕身上蹭,边蹭边舒服地说:你身上好凉快,抱着你好舒服。

  林痕被贺景大狗子似的蹭得直痒痒,摸了摸他后背,发现有点烫手,赶紧推开他问: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你感觉错了吧,贺景不以为意,脑袋拱在林痕脖子上,一阵不老实地乱动,咬着林痕耳朵低声哼:我怎么可能发烧,让我抱一会儿

  林痕毫无防备地再次被推倒,一直到中午才从酒店出来。

  贺景把他送回医院后打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林痕没在意,猜测可能是公司有事。

  晚上贺景果然打电话过来说有急事,这两天不能回去了,让林痕自己吃饭吧,还说等回去有惊喜给他。

  林痕不太期待惊喜,倒是贺景不在,他能好好听几节课了。

  之前跟贺景一起听课,贺景仗着老师坐在对面有视觉盲区,听着听着就开始在桌子下面动手动脚,闹的林痕想听课都止不住地走神,说了好几遍贺景也不听,再说就耍赖那你就跟我补呗,我讲的不是比他好多了?。

  林痕拿耍赖的贺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由着他去了。

  贺景连着三天没回来,第三天晚上,林痕在医院门口偶遇了一个熟面孔,虽然直觉告诉他江唤就是在等他。

  一段时间不见,江唤脑袋上浅棕色的头发染黑了,衬得皮肤更白了,下巴上勾着个白色一次性口罩,靠在一边的墙上对他笑得特甜:痕痕,我好想你啊,你瘦了。

  林痕没想到出门透个气也能偶遇,掏出烟走到吸烟区点着了。怎么找过来的?

  这段时间贺景的甜言蜜语听多了,再听江唤的,居然觉得有点没劲儿

  不用找啊,江唤跟过来,从林痕兜里拿出烟盒,掏出一根放在嘴里轻轻咬着,贺景为了他那条狗跟他老子干起来了,现在人尽皆知。

  林痕看了他一眼。

  江唤一下下按着林痕的火机玩儿,笑眯眯地盯着火苗:你放心,我不是来夸他的,痕痕,知道你们俩在一起的消息我好难过啊,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干嘛来了。

  那你还是走吧。林痕咬着烟。

  他暂时还不想破坏和贺景的关系,虽然处处充斥着让人不适应的违和感,但一边是老妈的安危,一边是贺景的专一和喜欢,他是个俗人,他也贪心。

  目前看来两全其美的事情,他为什么要挣脱。

  江唤一眼看出了林痕在想什么,咔的一声按出火苗,点燃烟丝时发出的细微声音弥散在风里,他似笑非笑的耸耸肩:你真的要原谅贺景?你确定他喜欢你?林痕,没有人比Alpha更懂Alpha,面对真正的诱惑时,Beta什么都不是。Alpha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越高级的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