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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消失的人(1 / 2)





  屋子似乎是最后一个港湾,面对咆哮不止的诡异声音以及那出现在窗户外边的“树目”于爽淡定非常。

  那架势就是见怪不怪。

  姜凤阳回头看了一眼仍然不知道处于什么状态的琉银月,心脏差点都要冲到嗓子里去了。

  心想,有时候无知真的是福分啊。

  “不会的。”于爽手持长剑顶着姜凤阳的后背。

  “师兄,你是要把我一剑戳死了。”姜凤阳明显感受着于爽的手在剧烈颤抖,他在恐惧。

  而且恐惧到了一定的程度而并非他所看到的那么淡然。

  可姜凤阳有种直觉,于爽害怕的不是那活过来的树,而是另有他物。

  会是什么呢?

  这东西在于爽的记忆里是属于空白。

  简单的说,就是为了恐惧而恐惧。

  看,多诡异。

  姜凤阳安慰自己,既然于爽都没事,没道理他第一天来就歇菜。

  外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战斗,而且战况极为惨烈,而那一颗活过来的大树并没有摧毁房子的打算。

  姜凤阳第一次进入这法华宗就遇见了如此恐怖的存在,内心有着极为浓烈的好奇。

  他想出去。

  说做就做。

  姜凤阳看着琉银月却是有些犹豫,这于爽是一点都无法信任,他本来就不是打的好主意,可是若这样将琉银月收入神海。

  也不知道对她有没有影响。

  嗡。

  一股隐约有些熟悉的力量从窗外传来。

  天道之力?

  不。

  不是。

  是大荒的力量。

  在封印天问大帝的那一片空间,他在皇曹的回光返照之下,见证了大荒一指。

  在确认了这一股波动之后,姜凤阳就确信无疑了,这就是大荒的力量。

  就算不是大荒本体,也将是与大荒如出一辙的气息。

  最不济也是远古洪荒的力量。

  那么法华宗的存在,就极为耐人寻味。

  基本可以肯定,法华宗肯定已经毁灭,不然也不会存在大帝遗迹之中,只是至今都还不知晓这个大帝是谁的遗迹。

  这个院子里师兄是什么东西。

  明明有生命体征,但是行事却极为诡异。

  “我劝你不要出去。”于爽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他似乎看穿了姜凤阳的心思。

  “哪里,哪里。”姜凤阳已经感觉到于爽剑上的神力,他这个神通境比起放逐之地的神皇境要强很多。

  而且他没有感受到神国的气息。

  虽然没有明说,但应该跟威胁没什么区别。

  姜凤阳思虑再三,还是不要铤而走险,比起出去冒险,眼前这个于爽更危险。

  近在咫尺啊。

  姜凤阳叹息一声,颇为无奈。

  在地球呼风唤雨,如今出了那片灵域,处处都是强者,处处被人欺负。

  真尼玛不好受啊。

  这一夜过的很漫长,姜凤阳是生怕那树木会不会突然掀翻屋子闯进来将他撕裂,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天方明。

  于爽消失在二楼,姜凤阳不敢轻易涉险,当外边一切回归平常的时候,他才忍不住走了房子。

  我擦。

  眼前的一切真的是经历昨晚的那恐怖摧残吗?

  屋子外平静非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昨天晚上透过窗户看到的一切都如同幻觉。

  第一时间回头。

  那棵树不见了。

  总听老人家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可是那树不知道逃了还是被人带走了,反正屋子后面光秃秃,啥都没有。

  连坑都没有那一种。

  姜凤阳直接跑向那树木原本存在的地方,发现大地一点痕迹都没有,可是他昨天明天你看到这个位置有一颗几人合抱的古目,还特码长眼睛的那一种。

  “师兄,那棵树不见了。”姜凤阳决定试探于爽。

  没动静。

  姜凤阳内心突然涌出一丝不安。

  这货不会消失了吧。

  “师兄,太阳晒屁股了。”姜凤阳站在楼梯间,身上凝聚了神力,他不敢上二楼。

  突然上去不管是遭遇于爽的攻击还是神秘攻击他都不能轻易脱身。

  “师兄,你在吗?”姜凤阳忍不住要上楼梯的时候,一道人影出现在楼梯口。

  “嚎啕什么?”于爽一脸不爽的看着姜凤阳,那样子似乎刚睡醒?

  不对。

  若他刚睡醒,那昨天晚上一整晚持剑站在他背后的是什么人?

  幽灵?

  “那棵树不见了。”

  “什么树?”

  “就是长眼睛那棵树啊。”

  “你特码是傻b吧,树长眼睛?”于爽看傻子一样看着姜凤阳,语气极为不耐烦。

  “……。”尼玛哟,这是在反试探?

  姜凤阳盯着于爽的表情,要不是打不过对方,他是恨不得直接将这个于爽关起来好好的盘问一下。

  这个法华宗太玄乎了。

  “该工作了。”于爽直接下楼。

  “什么工作?”

  “劈柴。”

  “……。”姜凤阳差点忘记了,他的工作是劈柴。

  看了一眼琉银月,姜凤阳决定还是将她放在屋子里,反正于爽也离开了,应该不会出问题,而按照昨天晚上的形势,这个屋子或许是安全的。

  但是姜凤阳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屋子。

  与虎谋皮,太忐忑。

  院子里。

  姜凤阳发现十多个师兄神色都不太好看,他们都盯着院子外边那条沟看。

  那一条沟姜凤阳来院子的时候看过,并没有异常,很深,散发着寒意。

  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但是却不宽。

  怎么说呢,就像一个好好的气球裂了个缝一样。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刘二神色不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