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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2)(2 / 2)

  那青年长发松散, 遮掩住大半副面孔, 让人瞧不出他到底生得何种模样。

  只能隐约瞧出个大致的轮廓来。

  洛月明伏在谢霜华怀里, 颇为好奇地探头看了几眼, 口中感慨道:还是当龙好, 我听说龙的话,出生就有神族户口, 还有两根

  剩下的话,就被记凌厉的目光生生杀了回去, 咕噜声, 洛月明把没说完的话,直接咽了下去。

  谢霜华:好喝吗?

  洛月明:好喝。

  抬眸偷觑大师兄的脸色, 见其眸色晦涩难懂,面上凝着层寒霜, 揽他后腰的手指,越发用力, 几乎要透过层薄衫,直接在他的皮肉上烙下五道通红的指印。

  恍然想起, 从前大师兄误以为他喜欢被人揍, 夜夜把他唤过去, 按在床上或者是桌沿, 噼里啪啦揍顿。

  事后还拿过铜镜给他照照,问他想要的是不是这个颜色。

  洛月明当初那可真是欲哭无泪,口陈年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但也觉得那颜色鲜艳的很,尤其大师兄的手很白,这么对比,红的红,白的白,触目惊心。

  如今想想,竟然不觉得那滋味难忍了,甚至还羞耻地想,挺好,也挺好的。

  月明,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谢霜华听罢,竟然低声笑了起来,问他:月明,你知道你每次撒谎的时候,都会有什么小动作么?

  这个问题,时半会儿洛月明还真回答不出来,他天生不擅长撒谎,更不擅长圆谎,听罢,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道:我有什么小动作?

  你只要撒了谎,回答就特别快,倘若你方才没有乱想,定会字顿,满脸认真地说你什么都没想,你既是那副形容,只怕是

  谢霜华伏在他的耳畔,微不可闻道:想到别处了吧?大师兄要是有朝日化了龙,你这身子骨,能吃得消么?

  洛月明:

  洛月明:

  洛月明:

  啥?居然问他能不能吃得消?男人不能说不行,男人都是属蝎子的,死蝎子,活钩子。人死鸟朝天,挺个万万年。

  只要有口气在,男人至死是少年。

  当即便觉得,大师兄多少有点瞧不起自己了,居然觉得他承受不住。

  简直笑话,他同大师兄身体契合,灵魂相融,情意相通,就是天造地设的对神仙眷侣。

  自己现如今为爱躺下了,虽然从来没有站起来过,但不管怎么说,最起码他曾经有当年下总攻大人的能力,不过就是鬼使神差,老天作妖,天命所归,让他栽在了大师兄的手里。

  如果对方不是大师兄,随便换个人,哪怕就是裴师兄,越师兄等人,洛月明都有把握,将他总攻大人的尊严捍卫到底。

  这不就是常在河边走,然后在水里打了个滚。

  别说大师兄化龙了,大师兄就是幻化出十七八个大师兄,然后各个化成龙,我都承受得住。洛月明哼了声,信心满满道:只怕大师兄不行。

  谢霜华听罢,反而不说什么了。抬手挥,那水镜上的画面竟然又变了,画面上的黑龙,将那青年叼入个类似于巢穴的地方,然后盘成团,在其身边躺下。

  这回唯能清晰看见的,是那青年的腹部鼓胀,宛如孕中的妇人。

  但这个鼓胀又和洛月明的鼓胀不同,洛月明撑破天了,就是多喝了点水,把肚子撑圆了。

  可这青年不同,明明面庞消瘦,可腰身肉眼可见的丰腴起来,也不像是突然吃胖了。

  大师兄,你仔细看看,这个人是个男修罢?

  洛月明纠着眉头,尾巴尖尖暗地里悄悄地摸索到大师兄的手,在其手心里轻轻蹭了蹭,搔大师兄的痒痒,眼尾的余光直盯着大师兄的侧脸。

  直到尾巴尖尖被人把抓住,口中才发了吃痛声。听见谢霜华道:看样子是个男修,应该是服用了孕灵丹所致,你看这里

  伸手指了指水镜,神色坦然自若,谢霜华淡淡道:这里是龙巢,般来说,龙族都居住在四海中,不与外族同婚,又是神族,修的乃正道,决计不会与个凡人如此痴缠。还将人掳来此地,筑巢围困,吞下孕灵丹,怀有身孕。

  洛月明听着,觉得有这么几分道理。但原文中没有出现过什么小龙啊,唯出现过的,并且只是提了那么只言半语的,唯有谢霜华的来历。

  早先便说了,谢霜华乃神魔混血,其父是魔界至尊,其母是上界的神官。关于神官这种天界公务员,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不是收破烂的。

  主要是魔尊的本体,的的确确就是条千年蛟龙,蛟龙性淫,不受四海待见,藏身于魔界,占地为王,因此也算是恶名昭彰。

  只是让洛月明觉得很困惑的是,倘若这画面上的蛟龙就是大师兄的父亲,那这老蛟龙岂不就是根烂黄瓜,家里都有如花美眷,身怀六甲的娇妻了,居然还在外头勾三搭四。

  甚至男女不忌,将个男人掳回龙巢,倘若只是时兴起地玩玩,那也就算了,可肚子都搞大了,怎么可能只是玩玩?

  难不成,大师兄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洛月明的神色立马就古怪起来,偏头看了看大师兄,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月明,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没什么!

  有了方才说谎被当场拆穿的经历,他这回故意打了几个顿,满脸认真地摇头道:我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周围有点闷热,流了身汗,粘腻得让人难受,要是能寻条小河,然后进去洗洗就好了。如果大师兄能跟我起洗,那就最好不过了。

  谢霜华听了,又笑道:好吧,那我就知道了,你又在乱想什么?

  !!!洛月明赶紧摇头否认,我没有乱想啊!大师兄冤枉死我了!

  你撒谎后,又极力装作若无其事时,就会跟方才样,说些不相干的事情。月明,你说说看,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洛月明:

  敢情大师兄还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居然将他的小动作摸得清二楚,不愧是深入探索过他身体的男人,就是不般。

  但也不能直接说啊,大师兄,这是你爹,那个是你爹在外头睡的野鸭,你阿妈怀你的时候,被你爹绿了。

  或者是大师兄,咱们现在看的活春宫,就是你爹和他那个糟心的小情人。

  他的脑子得被狗啃多少口,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甚至觉得,偷看老丈人在外偷腥,实在忒不道德了。

  于是乎,洛月明捧着大师兄的脸道:别看他们,看我!

  二人四目相对,谢霜华瞧着他几乎开满了海棠花的脸,这花原本只有巴掌大,现下几乎覆盖了整张脸,日后还会继续蔓延,直蔓延至全身。

  到了那时,洛月明便会在蛊虫的作用下,逐渐成了只会吞咽男人阳气的炉鼎。

  谢霜华不想要什么炉鼎,只想与眼前的少年结为道侣,两个人长相厮守,永不相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