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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抢了龙傲天的台词后第23节(2 / 2)


  怒气戛然而止的秦晟,“……你?!”

  为何他要逃生?

  秦晟很想问对方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可应诀这一番操作险些让秦晟都要失去说话的能力。

  结果都这样了,对方都还能一脸恍然,如同想起了什么一般,帮忙补充,“三年之后,昆仑之巅,你我决一死战。”

  秦晟:“……”

  应诀是个很讲道理的人,见秦晟一点反应也没,甚至问道:“你意下如何?三年够吗?不够的话十年我也是可以的。”

  秦晟隐忍着身上难以言说的不适,暗沉的眼眸散发着想要杀人的气息。

  第24章

  留意到这抹杀气的应诀抬头看了一眼屈辱值。

  【主角秦晟屈辱值100,此人欲将你挫骨扬灰,毁尸灭迹】

  【恭喜宿主,终于将屈辱值刷到一百了】

  随着系统音报备应诀之前忽悠系统的小烟花突然在他脑中炸了起来。

  脑瓜子被炸得嗡嗡的应诀:“……”

  首次获得两个词的评价,混子应诀倍感荣幸,但瞧瞧秦晟那副真的想杀他的模样,应诀又觉得挺心虚,要不他还是以死谢罪吧。

  昨日之事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他,虽说有秦晟吸收他冰心晶源在先,但也不能全怪秦晟,毕竟龙傲天就是这么个吸宝体质,什么天材地宝都会对他多几分喜爱。

  应诀当时并非没有其他应对方法,却没有当机立断,这才被龙丹控制了心神。

  往事不多提,应诀也就是感叹了一下自己实战经验到底太少,便不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比起什么龙丹不龙丹的,他倒不如先思考一下秦晟现在的情况。

  秦晟这反应是对他的提议并不满意吗?

  应诀脑中疯狂运转,他说的分明是秦晟最有可能选择的,甚至担心秦晟身体不适说不出来,先帮对方说了,怎么对方还是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

  应诀后知后觉,惊出一身冷汗,不确定地问道:“莫非你想要我负责。”

  他并不是那种没有担当的人,如果秦晟要他负责,应诀不管喜不喜欢也都会担任起这个责任,但是主角难道不该把这当做被狗咬了,然后去收服各路美人吗?

  他这负责了,总得给对方一个道侣大典吧,以应家那边的排场,总得再来个大婚吧,这一系列操作下来,应家大把资源堆着,秦晟还怎么去大杀四方,还怎么因为没资源经历各种刺激奇妙的冒险。

  秦晟哪知道应诀就这么一小会就已经想了这么多,他只觉得屈辱愤恨。

  应诀不喜欢他,对他也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秦晟又不是看不出来,那如此这般还强迫他的应诀用心就极为可憎了,不论是折辱还是抱着解毒的心思,都是秦晟所不能接受的。

  本就怒火滔天,对方竟还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负责,他需要一个男人对他负责?

  什么身体不适,冷静淡定全都被秦晟抛到了脑后,愤怒的火焰骤然升腾而起,灿金色的火焰比起那阳光都还要刺眼两分。

  应诀一瞧见那火焰竟是微微松了口气,还好秦晟不是要他负责。

  真不是应诀不想负责,而是这负责后续剧情得全部垮台吧。

  诶,剧情崩塌,好像也不是不行。

  刚刚还问的比较迟疑的应诀一下就来劲了,他一边躲闪着秦晟火刃,一边道:“秦师弟,昨夜之事我深感抱歉,并非我有意折辱师弟,而是昨日我因将要突破吞下了一颗龙丹,这才做出那等事,我也不是那种占了便宜还卖乖之人,只要秦师弟愿意,我会负责的……”

  应诀这话还没说完就瞧见那岌岌可危的人设值亮起了红灯,笑死,以原主人设会好好说话吗?但他又当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应诀只能硬着头皮道:“三书六礼,四聘五金,明媒正娶,十里红妆,如果你想要自是有的。”

  这话对一个女子说自然是千般爱意,对一个男子说,那可真是跟打脸差不了多少了。

  因为不符合人设值将要冒出来的电流乖乖回去了。

  而本就气极的秦晟面对如此羞辱出手更是狠辣起来,不知是感受到什么,秦晟提剑挥火的手微顿。

  这看着就像扯到了什么,所引起的身体不适。

  果然秦晟在这瞬间脸色黑沉似水,再次出手的时候比起之前还要快。

  在这么瞬间应诀算是认识到什么叫做人的潜力无限。

  应诀好歹也是借秦晟纯阳之体,成功突破元婴的人,甚至因为无意识运用了双修之法,对方的元阳他尽数采补,修为猛增,一举突破到了元婴中期,秦晟虽然也得到了些许好处,但筑基后期和元婴中期的差距形同天堑,可就是这样的差距对方居然都有好几次险些伤到他。

  作为真占了大便宜的人,应诀不愿与秦晟动手,两人对上时他也是以躲闪为主。

  瀑布下的水被两人的动作震起不知多少次,鹑火等人怕是早就察觉到动静守在一旁准备随时出击,可应诀怎好让她们出手。

  打了好半天也并没有真伤到人的秦晟气极。

  而他挥剑的手腕却在这时被人突然握住,修长的手不容置疑地扣着他,被勾起些许不好回忆的秦晟手微微颤了颤。

  “应诀,今日我不死,他日必是你死期。”

  事情已经发生,应诀收起自己那点惭愧,尽量用着符合人设的语调,冷声道:“你把昨日之事当做折辱也罢,想要杀我也好,我随时恭候大驾,不过现在的你不说打不过我,就说我这山头的人,你又打得过谁,你但凡动我一根毫毛,就休想活着离开。”

  大抵是觉得先前说的有些太严肃,应诀又放缓了一点语气,“我想秦师弟也不想为我陪葬吧。”

  秦晟没说话,眼睛都在这极致的屈辱之下发红。

  秦晟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