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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寡妇再嫁第94节(1 / 2)





  果然,等他们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后,白景芝老师回来了,说找到了房子,问她要不要先去看看?

  金秀珠说不用了,直接把东西拿过去吧,她相信他的眼光,主要是她觉得老师的房子再差也比宿舍楼好。

  关老师还怕金秀珠难缠,多问了好几个,没想到人这么痛快,心里也莫名松了口气。

  见金秀珠她们东西都收拾好了,也没说什么,直接扛起最大的一个包裹,这是床单将被子裹着,里面放了衣服和盆那些。

  金秀珠和白景芝跟在后面,两人手上都拿着不少东西。

  等人走了,宿舍里的几个人才互相看着对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人竟然就这么走了。

  和白景芝在门口撞上的那个女生嘴硬道:“走了更好,看见她就觉得烦人,终于走了。”

  平时只要在背后说白景芝的坏话,其他人都会跟着附和,但这次没人搭理她了。

  尤其是之前不在场的四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不高兴,觉得要不是她惹事,她们根本不会被处分记名,以白景芝的性子不会主动跟家里人告状,她嫂子也不是天天来,哪会发现什么?

  女生也注意到其他人的态度,心里不是滋味,扭头去找平时玩得最好的室友说话,哪知对方看到她过来,直接拿起书装模作样看了起来。

  还有两个室友坐在一起窃窃私语。

  女生听不见,但总感觉她们在说自己坏话。

  明明平时欺负白景芝最厉害的是她们,她最多也就嘴巴上骂几句,她们才是偷白景芝吃的用的人,还往白景芝床上鞋子里倒洗脚的脏水。

  她突然觉得,白景芝走了,自己好像成了第二个白景芝。

  ——

  金秀珠和白景芝跟着老师去了教师住处那里,这边是一排排低矮的平房,不过好处就是离食堂和图书馆近,周围住的也都是老师,不存在被欺负的情况。

  关老师拿出钥匙打开一把旧锁,解释道:“这原本是一个物理老师住的地方,现在下乡去了,现在房子空了出来,里面很多东西都可以用。”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里面应该有一段时间没住过人了,灰尘有点多,不过看着很整齐,东西都一一摆放好。

  金秀珠看向白景芝,白景芝很满意的朝她点头,她很喜欢这里。

  对她来说,这是从小到大她唯一一次拥有自己的房间。

  金秀珠也不含糊,等老师放下东西后就问:“每学期的住宿费多少?”

  老师道:“这学期就算了,下学期的话要补交十块钱。”

  金秀珠点头,“那行。”

  老师走之前,金秀珠还不忘提醒他给几个学生处分记名。

  老师无奈挥着手离开。

  金秀珠和白景芝在屋子里看了看,觉得很不错,她们又看到不远处还有几个水池和水龙头,也方便平时洗漱。

  “明天你们应该不上课吧?晚上跟我去招待所住吧。”

  白景芝笑着点头,刚才吃饭的时候听到嫂子说这次是过来参加什么展览大会,便问:“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最近课程不多。”

  “可以呀,你要是有空就过来看看。”

  白景芝应了一声好。

  两人把屋子简单打扫一下就走了,金秀珠直接带着白景芝去了招待所,招待所里张眉和刘红山已经把衣服样式裁好了,两人眼看都快天黑了金秀珠还没回来,心里正有些焦急。

  没想到金秀珠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

  金秀珠给他们介绍,白景芝一一喊人,认识后金秀珠就带着他们下楼去吃饭。

  张眉和刘红山已经麻了,竟然又是吃国营饭店。

  不过这次没有炒菜了,而是买了四碗面。

  吃完饭,四人就回到招待所开始忙活起来。金秀珠将张眉和刘红山裁好的布料一一缝成衣服,原本看着很难的工作,没想到在金秀珠手中却异常简单,针线和布料仿佛活了过来,简直跟制衣厂的缝纫机不相上下,阵脚密实好看,动作又快又准。

  白景芝早就知道自己嫂子针线好,她坐在一旁打下手,把需要用到的料子都整齐摆放好,又把丝线劈开,嫂子不喜欢用太粗的线。

  张眉和刘红山年纪大了,晚上看不了这些,两人忙了一天,都有些累了。张眉的床在另一边,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白景芝陪在金秀珠身边,两人好久没见,有很多话想说,两人小声聊着天。

  尤其是今天下午的事,现在想起来白景芝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她觉得奇怪的是,嫂子平时是很冷静理智的人,怎么今天突然这么生气,想到这里,她便问了出来。

  金秀珠笑道:“你呀,书读多了都不知道变通了,我虽然告诉过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想一想,不要轻易动怒,要善于动脑筋解决事情。但我也说过,人心是复杂的,有的欺软怕硬,有的表面老实本分,实则心思深重。”

  白景芝点头,嫂子确实跟她说过这些,所以她现在跟人相处都很注意分寸。

  金秀珠又道:“我下午那会儿生气三分真七分假,你和燕燕小岩一样,是全家的宝贝,我跟你哥平时都舍不得凶你一下,你室友凭什么骂你?这种小事都敢这样给你脸色看,那要是遇到其他事,你岂不是更可怜?”

  白景芝听到嫂子说自己和燕燕小岩一样,是全家的宝贝,心里甜丝丝的,再听后面那些话,也不觉得难过了。

  “景芝,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有目的。我生气,是因为我觉得后果不会更差了,相反还能够借此机会给你谋取一定的利益,平白无故的生气不值得。另一方面,我也是想教你,不要怕事,你的低头道歉并不能博得对方的理解,你的忍让也不能让你老师帮助你,有时候脾气大点,人家才不敢小瞧你,因为他们会怕你,比起让他们良心发现,让他们害怕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手段。”

  白景芝似懂非懂的点头。

  金秀珠突然认真神色道:“每个人为人处事的观念都是不同的,你的养父母属于那种没有主见的老实人,心智不坚定,也没有眼界,他们看不清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所以只会教你们比较浅显的道理,要你们忍让退让,要你们吃亏,做个老实人。因为他们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了你母亲的青睐与馈赠,所以才会认为这样是正确的,以至于养成了你和你妹妹截然不同的性子,你听话忍让懂事,你妹妹各种掐尖要强,她掐尖要强是觉得那样不对,但又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才会各种唱反调。其实真正来说,你们两个性子区别不大,都是他们错误教育导致的。”